加上他本身资本不俗,没有女人会不喜欢。
可当他心里装着事,又有点压力的时候,就很喜欢在床事上发泄压力。
于是沈之念苦不堪言。
若说之前,萧衍还舍得给她些甜头,那么今天,就是完全的掠夺。
萧衍本来就手重,今日更是没有收敛。
好几次沈之念受不住,挣扎着想跑,都被萧衍拽着脚踝拖了回来。
他好像很喜欢看沈之念身上染上他的痕迹,于是沈之念洁白的身体成了他的画布。
红色吻痕是冬日盛开的梅花,青色掐痕是初绽的嫩叶,失控时淤青的捆绑痕迹,成了撑起这一副冬日腊梅图的枝干。
他在沈之念身上纵情书画,丝毫不顾画纸的哀鸣。
这哀鸣,甚至还会引来萧衍的施虐欲。
或许也不全是痛苦的哀鸣。
但痛与欲的交杂,本身就比单纯的情欲更加折磨人,更加让人崩溃。
......
后来连星给昏昏欲睡的沈之念上药时,险些没绷住哭出声来。
“太过分了!他怎么可以这样!”
“后宫里的女人怎么受得了他!”
沈之念强撑着睁开眼,呵斥:“连星!”
只是她声音已经哑得不像话,丝毫没有震慑之感,反倒像只被人凌虐之后,奄奄一息又虚张声势的猫。
连星默默抹泪,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沈之念半是晕眩,半是困倦,呢喃着吩咐:“去太后那里说一声,我今日身子不适,晚上不能去服侍太后了......”
说罢,彻底昏睡过去。
......
太后宫中。
萧衍和太后相对而坐。
他心情很好的样子,还在哼着不知名的小曲。
都是过来人,太后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
饶是她平时端的一副高贵模样,此刻看到这样的萧衍,终于是忍不住狠狠朝天翻了个白眼,又狠狠剜了他一眼。
这样不符合太后平时做派的样子,惹得萧衍哈哈大笑起来。
“母后这是什么表情?不知道以为朕是您的女婿,沈之念才是您的亲女儿。”
太后狠狠拍桌:“你也不是初尝情事的毛头小子了,她就那么让你欲罢不能?!”
萧衍一副回味的模样,险些惹得太后又拍桌。
半晌才意犹未尽道:“她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了?后宫佳丽三千,还比不上一个沈之念?”
萧衍轻笑一声,佯装不在意地道:“您这话说的,您当初与父王是什么情形......男人啊,就是强扭的瓜才甜啊。”
他一边说着,一边不经意打量太后的神色。
太后只是狠狠一皱眉,道:“你注意些,开这种不入流的玩笑还扯上先皇,当心言官又去你宫外上吊。”
萧衍没试探出想要的回应,顿时有些索然无味。
正这时,沈之念身边的揽月前来禀报,说沈之念身体抱恙,今夜无法前来伺候太后了。
太后脸色难看的不像话。
“本来就是多事之秋,那夜又惹人怀疑,你倒好,还把人弄宫里来寻欢!”
萧衍哼笑:“那又如何,朕就是要让他们知道,即便朕真的跟沈之念有什么,也不是旁人能置喙的。”
太后叹了口气,眉间是深深的疲惫。
“衍儿,莫要自负。你这样,沈之念就能愿意?”
“她愿不愿意要紧么?是她自己送上门来的。”
太后瞧着萧衍这副无所谓的样子,轻叹:“以后你不要后悔就好。”
萧衍被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