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的动作，却让贺凌枫一下子就崩溃了。

“我说这些已经晚了，是吗？”

沈之念轻轻点头。

贺凌枫一直挺直的背，一下子弯了下去。

他脸上还有血，一路从眼角，流到脖颈上，浸透了脖子上的那根红绳。

沈之念知道，红绳上面，挂的是她送给贺凌枫的玉佩。

沈之念猛地低头，将脸整个埋进了萧衍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