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一定要把余白芷那些乱七八糟的话本子全都给烧了,让她再乱看,让她再乱学的学什么不好,怎么能学这些个!
“松手。”乔骁沉着声音开口,他的声音本就暗哑,如?此一来,更是哑得没话说。
“不行。”她拒绝了。
“夫君要用掉我答应你的那件事情吗?”她竟然?在?这个关口逼迫他。
“如?果夫君要用掉,那我就松手。”
“不……”若在?这个时候用掉,那他方?才的犹豫就是一个笑话。
“真的不打?算使用吗?”余白芷问他的时候勾唇一笑。
她笑得很危险,与此同时,竟然?又开始刮着他了,这一次她与方?才相?比用了更大的力气,可她不松手,一直掐着他的命脉,完全不怕就此了结了他。
那种快要冲到头,但?无路可走?的急切真的好惊惧。
一波波浪潮席卷而来,每一次快要到岸边又被狠狠阻挡回去,那些拍打?礁石,最后被逼上岸的海水就像是得到了解脱,可也?只是一点点解脱。
他溺在?这片海里,手脚都无法动弹。
为什么……
他甚至都要打?寒颤了。
“要用掉赌约的成果吗?”
如?果不用她是不是就不会松手了?
似乎看穿他眸色当中的想法,余白芷回答,“对喔,如?果夫君坚持如?此,那我一柱香之后才能松手。”
一柱香……
竟然?如?此漫长。
可就在?这一刻他觉得自己快要死掉了,死在?余白芷的手上。
偏偏她居然?还在?说,“我觉得夫君是可以坚持一柱香的,毕竟夫君的体力很好,往日里我身体力行感受到了。”
往日里…她感受到的……
所以他听明白了,余白芷就是在?报复,报复他在?床榻之上席卷怒气对她用力,久久攥着她的腰身,总闹腾到红烛燃尽,所以也?要让他尝尝煎熬的滋味了。
“那么一柱香要开始……”
他不要求余白芷。
但?是这一柱香,怎么会那么漫长?每隔一会,余白芷就会提醒他一下。
每次的间隔时辰都是一样的,但?乔骁觉得好漫长,越来越漫长,她适才提醒过,乔骁便已经期待她下一次张口。
她一直在?用她的指甲折磨他,但?另一只手又死死掐着他的命脉不肯松手,乔骁真的觉得自己就要这么死在?她的手上了。
随着拍打?上岸的浪潮越来越多,岸边的始作俑者也?不可避免被沾染。
可她却一点都不在?意,还在?跟他僵持,就还剩下小半柱香的时候。
眼前的男人仰着额面,他的汗珠啪嗒啪嗒往下掉落,已经打?湿了他的衣襟,余白芷没有他高,她只看到男人起?伏不断的喉骨,以及被汗水打?湿,泛着冷白的锁骨。
他不敢看她的原因,一是难受,二是因为他的眼角已经有了濡湿之意,当然?有泪水打?湿的缘故,但?也?因为隐忍,他已经到极限了。
“夫君,还有小半柱香喔。”距离上一次提醒并?没有多久,她又一次开口。
为什么要重复两遍?
乔骁感觉到不对劲,心里隐隐浮现出不好的预感,很快,他的预感便得到了佐证,余白芷稍微后退了一切,低头吻上了他。
在?柔软触碰的一瞬间,所有的快意都瞬间朝着她的唇蜂拥而去,因为就在?昨前日,乔骁已经知道是如?何的亲密舒坦。
可余白芷在?这时候骤然?用力,很用力,她的桎梏泛白,乔骁所有的声音都噎了回去,整个人绷成蓄势待发的弓,但?她久久不放手,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