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传的长情,到现在还保持着“一切不以结婚为目的的谈恋爱都是耍流氓”的传统思想。顾晓没见过顾帷和别人家小姑娘小男孩乱逗,上次见到北山才多留意一点,今天却又觉得不安。
顾帷:“谁逗他玩了。”这么能吃,我一个开小饭店的逗得起吗?
顾晓问:“那你不打算跟人家结婚吗?给他上个户口不难吧。”
顾帷有点烦躁,于是把青春期男孩对待家长的标准敷衍从记忆里刨了出来:“你别管了,你不懂。”
他考证了挺多参考资料,基本可以确定小北山真的没说瞎话,但要是这样,他俩怎么在一起?北山一百多岁了还是头幼兽,他一个正儿八经的人,活一百岁到头了,这咋整啊?
顾晓快让他气的翻白眼了,拿指头点了点他,扭身走了。
顾帷又坐了一会儿才起身回后厨,北山一般都在那玩,有人点那三套菜的话他就教给厨师怎么做,哪道菜用什么调料多大的火候都一清二楚,用不着的时候也在里面转悠,里面的大师傅做出好吃的来都先给他一口吃。
从大厅到后厨要从待客厅绕过去,但凡做生意的都会在门脸摆几个招财猫、锦鲤、招财蟾蜍之类的东西讨个吉利,宾鸿阁本来也有,这几天全给撤了改成貔貅,还没买来。北山坚持有他在还摆蟾蜍是特别不尊重不相信他的行为,是精神出轨。
进到后厨的时候,刚好赶上一锅烧麦出笼,北山捧着一个撅着嘴巴呼呼地吹,十指被烫的来回换着,吹了几口便急不可耐地咬了一口,被烫的嘶啦嘶啦。
“你慢点,又没人跟你抢。”
顾帷从他手里把烧麦拿走放在一只小碗里晾晾,经过一个来月的相处,顾帷惊讶的发现自己可能是惟一一个可以从北山嘴里抢食的生物,饭店里养的小狗冲他把尾巴都摇断了也讨不来半口吃的,这十分能够满足顾帷的虚荣心。
北山搓搓烫的红红的手指,张开嘴巴给他看:“呼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