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朝歌沉浸在莫名的委屈和恼怒中,抱着顾嵬不撒手。顾嵬哑着嗓子说了句什么,就将她按倒在身下,表情阴鸷地低头,像某种狼科动物一样,叼住了她的侧颈。
不是很疼。
他咬着她,亲吻她,从脖颈到咽喉,流连而下。形状优美的薄唇贴着她的皮肤,在锁骨与前胸印下湿润的红痕。略显粗糙的手掌则是按在她起伏不定的腹部,向上滑动,顺着单薄的布料缝隙一直向上,直至握住柔软颤抖的右乳。
朝歌……
顾嵬呼唤她的名字。
声音带着喘,又有点陌生的凶狠。滚热的吐息喷在她的胸前,撩起酸酸麻麻的欲望。
朝歌……
祝朝歌整个身体都仿佛浸泡在热水里。顾嵬捏着她的乳,隔着吊带含住翘起的乳尖,又吸又咬。他还看她,用浅淡的、类兽的眼神看她。
胸前的布料很快渗开两团湿渍。
祝朝歌不舒服。这个念头生出的刹那,顾嵬便将吊带推了上去。两只尚显青涩的白桃,颤悠悠暴露在空气中,顶端浅红的尖还晕着一点晶莹的水光。
祝朝歌用胳膊遮住自己的胸。
顾嵬紧紧抱着她,继续亲裸露的肌肤。曾经祝朝歌不敢看的,某个鼓胀的部位,正隔着裤子抵住花阜,小幅度地顶着,推着,蹭着。
呜……
祝朝歌听见自己发出了奇怪而甜腻的哭声。
她的肚子无比酸胀,发麻感沿着胯骨往下流窜,大腿根软得一点力气都没有。某种类似尿意但又全然不同的感觉,如潮水反复冲刷而来,一次比一次更激烈。
要……
要到了……
抵达高潮的前一秒,祝朝歌的意识猝然挣脱梦境。
她满身是汗地醒了过来。
安静的房间里,闹钟指针嗒嗒作响。急促的喘息声渐渐落了下去,归于平静。
祝朝歌手心也是湿的。她缓了一会儿,将手指伸进睡裤。
在腿心摸到了一手的水。
0009 09 死亡之前(100珠加更)
挂了那个电话后,连着四天,顾嵬没有再联络祝朝歌。
星期天他回了趟家,家里没人。屋子乱糟糟的,满地是空酒瓶,沙发和床堆满了杂物。
顾嵬拎了个瓶子,坐在门槛上等。
傍晚,哼着歌儿的光头男人摇摇晃晃地回来,看见顾嵬,含混地骂了句脏话。
“没人要的狗玩意儿……你回来干啥?”
顾嵬站起身来。
他已经不再是瘦骨伶仃的男孩了。站在父亲面前,反倒要高一头。
“存折。”
浑身酒气的男人鼓着眼睛:“什么存折?”
顾嵬抬手就用门框撞碎了酒瓶。
他捏着尖锐的瓶口,冷冷盯着对方,再次重复道:“把存折还给我。”
“给你有什么用!”
男人被这动作激怒,红着脖子吼,“里面没钱!没钱!妈的,养你这么多年,你都不能给老子挣多点儿,每个月两百三百的,还不够我的酒钱!”
顾嵬扯开嘲讽的笑意。
因为这个男人,他没能参加升学考试,浑浑噩噩去了兰岭职高。好在学校有奖学金和补助,虽然不多,名额也少,但他拿到了。
钱款只打到存折上。他在监护人陪同下办理了存折,却被所谓的“监护人”拿走,再没见到过。
起初顾嵬觉得,换个清净也行。
因为这个酒鬼爹说,儿子养老子天经地义,把存折押在家里,就不会去学校闹。
顾嵬搬进寄宿制的兰岭职高,日子过得很苦。上个周末,他有幸得知了母亲的消息,听闻她在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