泊姝耐心地等了一会都没有等到他的话,便不自觉走神。注意到他身上的淡淡的酒味时,她有点惊讶,“你喝酒了?”

“……没有。”越祉没想到他都已经回来两个多小时了,莫泊姝还是能闻到这点酒味。

看来酒味还是太重了。

下次还是让他们喝了酒的不要离他太近。

越祉顿了下,又道:“我现在去洗澡吧。”

莫泊姝见他这个样子,就知道他应该是误会自己的意思了,连忙拽住他,“我是说,你不是有心事说不出口吗?”

越祉停住转身走人的动作,对她接下来要说的话略有所感,抬眼对上她在灯光下微微发亮的眼眸。

“我记得家里好像有酒吧?要不我们就喝一点,说不定微醺的状态下,就可以说出口了。”

越祉其实是不喝酒的。

他小时候在父母的重症病房待过一段时间,见过形形色色的病人患病的痛苦。

他曾经见过病房里渗血化脓的肉,也曾经在走廊上闻过病房里,来自病人的带着浓重血腥味的浓骨汤味,更见过有隔壁病房病人坐在床上呼吸不过来,整张脸都被憋成紫绀样。

自那以后,这些疾病在越祉这里的印象就不仅仅只是一个名词,而是曾经亲眼见过的各种场景。

从此,他天然对各种会成为疾病诱因的爱好敬而远之。

喝酒也好,抽烟也好,亦或者是情色,都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