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悠面色爆红,眸子里噙著春水一样诱人,依言撅起圆润白嫩的翘臀来,紧紧的缩著好色的蜜洞。
他突然听到男人解开皮带的金属锁扣声,浮想联翩的把腰塌的更低了。
“十鞭,你什麽时候想到自己犯了什麽错,什麽时候停止。”
他还来不及惊异,夹杂著破耳的风声,黑色的皮带已经抽到了他白嫩的屁股上,一道紫红的印子马上浮起来。
“啊啊!!”慕悠立马惨叫出声,浑身僵硬,冷汗往外冒。
“您是不是误会了……我最近乖乖待在家里,什麽都没做!”慕悠哽咽难当,火辣辣的疼痛让他受不住低泣,想到男人土匪一般的做法,脑袋火速转动起来。要说他没动过什麽脑筋,那也不可能,让他饥渴的人留在同一屋簷下,他忍得住才有鬼。
张明德不说话,继续扬起第二鞭,“啪”一声抽了下去,立马浮现出一道狰狞的红痕。
果然慕悠又是一声惨叫,泪珠已经滑落脸颊,浑身颤抖起来,美背在光线下浮出诱人的汗珠沾湿了背心。
“不要…疼,别打了……爸……呜…”
“说!”
“我…不该……呜……在饭菜里面放壮阳的东西……呜……饶了我~”慕悠委屈的啜泣低吟,心里害怕的要命,他更怕的是继父把他赶出去。
张明德脸更黑了,他怎麽说最近去发洩的次数见长,原来是这个小东西搞得鬼,又翻出一桩。待会再问。
“不对!!再说!”张明德声音里蕴含著怒气。
慕悠被扬起的皮带吓得厉害,却不敢把撅起来的肥臀放下一点,只是沙哑著声线低低诉求著。
“那个夜店的小鸭子怎麽回事?”张明德不想再问出其他的事了,直接切入主题。
慕悠瞳孔紧张的收缩了一下,心如死灰,更让他绝望的是,是不是男人为了给那个鸭子算账才会回来理会他。一时伤心绝望,死死的抿住唇角,泪水不受控制流的更凶了。
张明德剑眉中间的竖纹紧紧皱起,手不受控制的又甩了下去,却连慕悠的一声闷哼都没听见,心里更烦躁了。
把人闷在枕头里的脸挖出来,却见一脸湿意,人还时不时地抽搐,“张嘴说话,怎麽回事?”
慕悠闭口不言,贝齿紧紧咬住朱唇,死不服从。他一直以为只要他待在这里,有机会爬上男人的床,在住进男人心里,就可以满足、幸福。可是,那几日男人回来夜夜脖子上甚至都有吻痕,肩背处尽是指甲划下的印子,他当然会嫉妒的发疯。
他偶然发现是朋友店里的人,所以他找人轮了那个卖屁股的贱人,这样继父就不会再碰他了。
此刻事发,随便吧,让男人打完,被人丢出去就好了。
“你都知道了!对啊!事实就是那样,你打吧!!”慕悠忍不住呜咽出声,心酸的厉害。
“我只有你了……你为什麽……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