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骚货,嗯?不用上班的吗?”
“您还是老板呢!”
“骚秘书昨天晚上在老板床上脱衣服扭屁股的时候可不是这样说的。”成熟男人的面庞带著醉人的坏笑,慕悠又被继父的话臊的全身泛粉,髮丝被往后顺,露出清丽中带著一股难言之欲的面庞。
张明德慵懒的靠在床头,轻声说:“小东西,早安吻,要吗?”
慕悠明明期待的不行,又想平常心的对待这个吻,就是这个表情,老让张明德把“随便玩一玩”变成了“不肏死他不罢休”的心情。
眼下,张明德漫不经心的半靠在床头,把身上沾著色欲的人往怀里拉一拉,就捏著骚继子的腰,低头猛的靠近。
两个人的呼吸交缠著,嘴唇上若有似无的瘙痒,好像碰到了,又好像还差一点。
被逗的呼吸发甜的美青年抿了抿嘴,就碰到了男人的唇瓣,一下子吓得鬆开,马上被凶猛的唇舌长驱直入攻占高地,下唇被舔的发麻,柔软的舌头互相交缠在一起,发出让人脸红心跳的水渍声。
两个名义上的父子在他们的房子里以父子之名,实行夫妻之实,暧昧著互相撩拨对方的情欲。
每次张明德一想结束这个早安吻,慕悠就撅起肥屁股让他摸,然后一边喘的妩媚多汁一边说[再一会儿],于是两个人少不得再胡闹一会儿。
这就导致早安吻也亲的父子俩情欲勃发,看著彼此的眼睛里都是按捺不住的火热躁动。
可是再进一步,却有著奇怪的生疏感,美青年苦恼的撅著嘴,不明白为什麽还没有进度,只能收拾的乾淨清爽和继父一起去了公司。
照理来说,他现在是单身,男人也是,抛开名义上的父子关系来说,就算是父子又怎麽样,想到一边叫爸爸一边被肏的死去活来,他的后穴就麻酥酥的发痒……
唔,好想和爸爸真的做啊!!慕悠幽怨的瞥了一眼认真工作的男人,心里又软又热,不自觉的盯著继父裸露出来一截肌肉流畅的小臂,被西装包裹住的胸膛也有硬邦邦的肌肉……
骚美人不自觉的舔了舔嘴唇,水盈盈流露出渴望的神色,可是早上才刚刚胡搞完。
就在慕悠神色越来越露骨的时候,朋友一通电话马上打过来,被惊醒的某人对上继父似笑非笑的眼神马上站起身来,背过去用手腕贴自己绯红脸颊。
他随意的敷衍两声,等挂了电话才反应过来,他居然答应了得去帮忙,只能脸红的不像样子跟老板告了假,约定好晚上一起吃饭,这才匆匆离去。
帮忙的时候也心不在焉,只要幻想一下被男人抱住肆意姦淫羞弄,他心中的渴望就愈发强烈。
那股春情荡漾的劲头一下子就被摄影师朋友看出来了。摄影师叫杨二娘,原名杨志刚,混迹圈子里这麽多年,人精一样,不知道吸过多少男人的精气。
本来和慕悠也就偶尔业务合作一下,谁知道慕悠最近离了婚之后,人反倒变了不少,虽然也有点作,起码让他看顺眼了。
这下子兴致来了,就引诱慕悠把心里那点苟且简单说了一下,马上就想到了那次接慕悠的那个男人,立马说道:“这种男人你温水煮青蛙,那可别怪外面的那些妖艳贱货扒开屁股往上凑。我跟你说,这种男人就喜欢你这样外面清纯,肏熟了荡妇一样的。我觉得他对你肯定不是一般的感情……”
杨二娘本来想说他肯定喜欢你,一看慕悠那蠢蠢欲动的娇羞神色,想想还是敛著点吧,别动员太过,容易出事。
那点评价让慕悠又想反驳又臊的说不出话来,只能呐呐的问:“那我怎麽办……”
“你是不是想勾引他操你?还是纯粹的柏拉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