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的腺体莫名其妙疼了?一下,舒辞捏捏自己的脖子,觉得身上有些僵硬,想着等下在跑步机上走走,晚上没什么太阳再出去吹吹晚风散步。

思索间,人昏昏欲睡。

等岑闲把橘子切好,又浪费了?三?个梨终于削出一个完整的梨端出来时,舒辞已?经靠在沙发上,抱着书睡着了?。

脑袋歪着,睡颜倒是恬静,就是睡醒得喊脖子疼。

“还说不想睡。”

她?笑了?笑,把果盘放在一旁,轻手轻脚走过去,先?是把书抽出来放在桌面上,再小心翼翼把舒辞抱起来,往楼上走。

又释放出一点?信息素,加深舒辞的睡眠,以免他中途被吵醒。

怀里的人睡得安稳,根本没被影响,被放在床上时,下意识拉住岑闲的衣袖,似乎是这?个姿势不舒服,他又松开手翻过身去,找个舒服的位置把自己蜷缩起来。

岑闲发现,只要自己没在他身旁,他经常都是这?样的睡姿。

书上说,这?是一种没有安全感的体现。

“答应我好不好?”

语焉不详吐出几个字,指腹在他的脸颊轻轻剐蹭一下,岑闲站起身,朝书房走去。

“姐,场地我布置好了?,说说你的计划呗,免得我到?时候掉链子。”

电话那头,风允诺吊儿郎当的声音传来:“好歹我是从那么多工作?里面忙里抽空来帮你处理这?些事情。”

“明天下班后,我先?去看下场地。”

“然后呢?”

“然后就没你什么事了?。”

岑闲寡淡地说。

风允诺:“……”

“你无情,你无义,我要状告伯父伯母。”

“随你。”

岑闲被她?逗乐了?,笑了?一声,“安排会说的,求婚还是亲力亲为更有诚意。”

“好吧好吧,不过你是总裁哎,居然还要下班以后才能去看场地。”

风允诺这?句话说得很机车。

岑闲把手机拿远了?点?:“我也不介意活都给你。”

“不可?能,绝无可?能,挂了?。”

多说一句话都是不礼貌。

挂了?电话,看着风允诺发来的照片,心里大概有了?底。

她?最初的设想求婚地点?应该在屋里。

但是舒辞在家,在他视线之中筹备还是有点?难。

先?看那边的推进情况再做决定。

设计师那边正?巧发来消息,岑闲又和对?方沟通好一会儿,等空下来的时候,发现时间已?经过去半个小时。

也不知道舒辞睡得如何?。

她?先?去楼下倒了?杯温水,顺便把刚才随便放在茶几上的水果拼盘端上,梨有点?氧化,岑闲想着,把梨倒出来,又去削了?梨,顺带给赵姨发了?条消息。

告诉她?厨房有削好的梨,可?以做冰糖雪梨汤。

卧室里乍一看没有人,空调直冒冷气,被单被掀开,岑闲的视线环顾四周,心里有了?答案。

她?的衣柜是实木制作?的,里面空间很足,装下一个人绰绰有余。

岑闲拉开柜门,就看见舒辞抱着衣服,躺在衣服堆里。

里面衣服没几件,很多皱巴没办法复原的,岑闲都直接扔了?,还有些还在外面晾着,这?几件还是早上才收拾进来的。

这?样一看,显得舒辞有点?可?怜。

连筑巢都没衣服。

轻轻扯了?下他怀里的衣服,思考自己怎么才能在不惊醒人的同时,把人给抱回床上。

然而还不等她?动作?,目标任务睁开眼?睛,下意识往后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