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众人:“……”
薛洋同情中带着一丝怜悯,继续说道:“蓝老前辈,你看看你家含光君,怎么好看的一张脸,比起伐温之战那时候,都消瘦了这么多了,您难道就不心疼吗?”
蓝启仁下意识的看向蓝忘机,好像确实消瘦了点。
薛洋絮絮叨叨一溜烟快速说了一响,大概意思就是,你蓝启仁要是不同意,你就眼睁睁看着你家蓝忘机孤独终老,一辈子单着吧,蓝忘机说不定还对你心存怨气,你虐你家蓝忘机也就算了,可你若一直不答应,不但伤了蓝忘机和魏无羡真心,还耽误了魏无羡怎么个大好青年。
魏无羡听着薛洋对着蓝启仁滔滔不绝的理论,歪理一大堆,想笑又不敢笑,没想到这薛洋小小年纪还挺能说,把蓝老头说的都不知道怎么反驳了。
薛洋讲的声色并茂,手舞足蹈,仿佛让人真的看到了蓝忘机形单影只,郁郁寡欢,孤独终老的场景。
蓝启仁面色僵硬道:“你们尚且年幼,自是不知世人言论有多可怕,我自是希望忘机能活的舒心,可我也是为他们的前途名声着想。”
薛洋道:“蓝老前辈,既然您自己都觉得活的开心重要,为什么就不成全他们呢?外人怎么说那是外人的事,整天顾忌这顾忌那个的,怎么会开心呢,还不如随心所欲,过好自己。”
蓝启仁冷硬道:“他们同为男子,就算不顾及旁人言论,以后又如何延绵子嗣。”
蓝忘机道:“无需子嗣,有魏婴足以。”
魏无羡的脑海嗡嗡作响,心慌意乱,蓝忘机从小被蓝启仁教养长大,自己不能对他无礼,开口不对,不开口仿佛又不对,只能看着薛洋,希望他能把自己想说的全说出来。
薛洋看到魏无羡带着鼓励的眼神,顿时神采飞扬,精神抖擞,赶紧接着蓝忘机的话对蓝启仁说道:“看吧看吧,你家含光君都说了,有魏无羡就够了,人家就怎么一个小小的祈求,跪了怎么多天,要是能改早就改了,您老人家又何必非要做棒打鸳鸯的恶人呢。”
见蓝启仁不为所动,薛洋向前一步,大义炳然的说道:“如果真是想要孩子可以啊,我做他们的孩子,以后我薛洋就改名叫蓝魏洋,你家含光君就是我阿爹,魏无羡就是我阿……阿娘?”
薛洋被自己给惊了一把。
“咳咳”魏无羡看薛洋越说越离谱,赶紧出声阻止他。
蓝启仁也被薛洋说的哑口无言,只能板着脸说道:“简直胡言乱语。”
薛洋表情一变,特别认真的说道:“哎!怎么算胡言乱语呢,我可是认真的,难不成您是看不上魏无羡?嫌弃他是家仆之子?配不上你家品节高尚的蓝忘机。”
蓝启仁顿时被薛洋说的进退两难,甚至有些结巴的说道:“老夫岂是那等肤浅之人……只是……只是……这个,唉呀。”
薛洋看蓝启仁无话可说,垂头叹气。嬉皮笑脸的奉承道:“哎呀~我一看蓝老先生就不是那种介意出身门第的肤浅之人,再说了,魏无羡在伐温之战,可是鼎鼎有名的有功之臣,自创的鬼道术法,谁人不称一句天资聪颖,虽说与你们修习不同,但用在正途,锄强扶弱,那也是为天下人做福啊。”
薛洋把魏无羡一通夸,把魏无羡夸的简直天上地下绝无仅有,如果蓝启仁不要的话,那就是傻。
魏无羡憋笑憋的浑身发抖,听着薛洋把自己夸的天花乱坠,心想这薛洋说的是我吗?
蓝忘机终日不行于色的表情也微微有些诧异。
蓝曦臣、江澄更是一脸的不可置信,想笑不敢笑。蓝启仁竟然被一个还未成年的少年人谈论的哑口无言,简直匪夷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