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1 / 2)

“还没有完全相信么?”少年伸手搭在江棘后背,像抚摸一只捕兽夹上的兔子,掌心沿着他的背脊严丝合缝地滑落,“或许你不能接受,你的身体反应是无法骗人的。”

少年戳中了江棘的痛处。任何基于情感或理智的试探与分析,在他的无意识的、不由自主的服从欲前不堪一击。苛來胤葻

“您可以对我做任何事,我不会反抗。”江棘缓缓说。

少年看着俯首称臣的暗卫,心想,既然江钰之胆敢如此不成体统地扭曲他,那他再过分一点又有何妨?

少年起身落了门锁、阖上窗户,随后按着江棘坐到地面上。

与江钰之不同,少年的吻生涩而矜持,如同燃起一支蜡烛,让他循序渐进地融化。地面冰凉,少年的手指也是冷的,江棘不得不分神运起内力,让二人不至于只有勾连的唇舌散发热气。

即便如此,当腰带被解开,最后一件蔽体的衣物被剥去时,江棘还是打了寒噤。

江棘肤色极白、体毛稀少,少年抚摸着他的身体,如同抚摸不见天日光可鉴人的瓷器。少年最满意的,是这貌似贵重的宝贝可以轻易被人留下痕迹。

少年叹了口气,评论道:“你替江家卖命……还不如找个勾栏窑子谋生来得舒坦。”

江棘默不作声。少年来回揉捏他胸前水红点缀,听着江棘轻而急促的喘息,成为这个局促的空间里清晰的乐音。他又忍不住问道:“你不生气?”

“我为何要生气?”

少年不再说话,加重了力气。江棘脱口而出一声“哎呀”。

撒娇似的,让少年恍惚了一瞬。江棘这副隐忍情态,越发让他想更过分些,把这面团一样的人肆意搓扁揉圆。

少年将江棘抱紧了些,并拢身下人的大腿,终于舍得释放出胀痛的阳物。

他腿心软肉滑腻,轻柔地包裹少年的勃起,暗示着一种婉媚。少年用力掐着江棘的腰抽插,像是要将这温热一次性地倾泻殆尽。

江棘若是发出难耐的声音,少年就松弛些;若他咬紧牙关,便迎来更暴烈的动作。

主人都是如此,命令他顺从,又不满他过分乖巧,他得绞尽脑汁去猜测他的心意。

第25章 本篇(12-15)

12.

江棘赶回时已经入夜。只有江大人的厢房点了油灯,偌大的府院从屋顶看更显得寂寥阴森,透出难言的不详。江棘跳墙进来后,才发现大门并未落锁,门槛处散落凌乱的脚印,还没有人打扫。

虽然已经简单清理过,江棘还是又清洗了一遍身体。他换了套新衣服,走到江大人屋门前徘徊一阵,最终决定明天再来打扰。

13.

没等到江棘准备好询问江大人的措辞,清早,江适主动派人召唤他见了面。

“我已将他们你曾经的共事者们遣散了,”江适食指曲起,有节律地敲着榻上沉香木桌,如同某种招魂的木鱼声。他话说得很慢,声音低沉沙哑,“所以这件事得你去办,正好钰之不在。”

江适递给江棘一张字条,书写着他熟悉的暗语。

“最好今晚解决,不需要伪造现场。”

江棘应下。手攥成拳头,握紧名字如扼住性命。

“还有什么问题?”江适见江棘踟躇着欲言又止,问道。

“大人,主人他……是否有时会不太一样?”江棘斟酌着说出口。

“你何出此意?”

"比如……性格上?"

“人哪有一成不变的。”江适像是听到年轻人幼稚的发问,先笑了笑,又皱眉交待道:“你要相信你认得唯一的主人,不要干涉他,记住你的任务是什么。”

“我明白了。”

江适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