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梦石也察觉到她的一丝异样。
“我……”
商绒才开口,又忽然停顿许久,夜风轻拂她的发,她的声音变得与风一样轻:“我曾识得一人,他也服用寒食散。”
梦石何等敏锐,从她简短的一句里便觉察出她口中的那人应该与她关系匪浅,他的语气不自禁更为温和:“他是何时开始服用寒食散的?”
“不知道。”
商绒下意识地回,可她想了想,又说:“也许是十五年前。”
十五年。
她如今也正好十五岁。
折竹手指轻扣茶碗,不动声色。
“十五年,若他如今身体尚未发疽或有其它病症,那便证明他服用的分量极轻,也并非是经常服用,想来应该是没有大碍的。”梦石宽慰她道。
“真的吗?”
商绒抬起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