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
无论是与那位祁知州的所谓旧怨,还是祁知州已将梦石视作非要除掉的麻烦,这都是折竹对梦石说的谎话。
折竹大约是在想些什么,并未听清她说了什么,他回过神来垂眼看她,又低下头离她近了些,“什么?”
他忽然的靠近,令她瑟缩了一下,兜帽滑下去了一些。
商绒低垂眼帘,又重复了一遍。
“你就不好奇,为何祁玉松会甘冒风险救一个被无极司划了名字的道士?”折竹的声音也学着她放得很轻,那样近,只有她一个人听得到。
“不好奇。”
她答得很果断。
折竹闻声一顿,然而此时她已低下头去,他只能看见她乌黑的发,但不必想,她一定是一副对什么都兴致缺缺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