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就选了我呢?”章明仍然不解。
闻青钻进他怀里,将他缠得紧紧:“不是我选的你,是你选的我呀。”
春天第一阵雷炸响,电厂大雨瓢泼。
蛇结束冬眠,在腥土里懒洋洋吐着信子,等待温度上升,再从安全的巢穴钻到地面。
他还记得那天,在做了无数个荒唐的春梦之后,他主动敲开了闻青的门。
起初他们各处一室,他局促地坐在客厅,闻青开着卧室的门坐在床上,两人沉默着对视,每次都只坐一会儿就走,一句话也不曾同他说。是闻青开口说的话,第一句就问他渴不渴,于是他们之间就多了一杯水,再然后是一张毛巾、一个碗、一个可以分享的沙发,一台没有人按开的电视机。
直到那个大雨瓢泼的夜,他借由下晚自习太早出来散步之名,撑着伞晃到了闻青楼下。平日里开着暖黄灯光的卧室突然暗下去又亮起来,他看到室内有什么在翻动的可疑影子。
不管不顾地冲上去,撞开了他的门,撞烂了他的锁。
一进卧室门就看到一条翠绿的蛇尾伸出棉被扭来扭去,床上的人赤裸着上身,浑身都是汗,那画面只是一闪而过。他很快把尾巴收进棉被里,章明大步走过去唰地掀开棉被,想要验证刚才看到的一切,可打开棉被,只看到两条瓷白细腿大开,鸡冠微吐,贝肉含珠,在灯下明明晃晃,闻青朝他张开腿,露出瓷白皮肤中粉嫩的贝,正无知无觉地淌着水。
“啪!”地一声,课本敲到章明头上,中止了他的回忆。
“章明,你起来背诵第二十三段。”所有目光刷地朝这边扫过来,章明懒洋洋站起,在同桌提醒下磕磕绊绊地背诵着课文。
“把手从兜里拿出来,吊儿郎当成什么样子。”
“老师,我手伤了。”说着,他捏了捏窝在兜里的绿瘦蛇,柔软且冰凉。
“坐下吧,这次背不熟,再给你两天时间,星期四抽背。”
章明坐下来,绿瘦蛇明明窝在他滚烫的手心睡得正香,这会儿被捏醒,旋即缠上他的指头,跟他玩耍。
那些春梦有多淫荡、多疯狂,他那天就有多控制不住。伸手摸上他的膝盖,另一只手直接揉上了那朵蜜花,蛇性淫,但闻青懵懵懂懂,只觉得羞。他越是羞,章明越是控制不住,在那个夜晚,两人双双破了处。
都说处子初夜偶有带血,闻青并没有见红,只是穴道紧窄,两人皆疼得满身大汗,直到做第二次的时候渐渐插到妙处,他们才体会到情爱的真正滋味儿。
正回忆到妙处,兜里的小蛇突然收起牙,在他食指咬了一口,微微有些痛。
“嘶….”章明没有抽开手,任他咬着,然后腾地站起来:“老师,请假上厕所。”
无人的实验室顶楼,章明捏着绿瘦蛇的七寸,把他从兜里抓出来。一见到光,闻青立刻缠上他的手臂,章明伸出食指挠了挠他的头:“行了,这儿没人。”
手上缠着的小蛇立刻缩回信子,下一秒,人形的闻青就扑进了他的怀。
早上是脱光衣服化成蛇的,现在依旧不着寸缕,章明脱掉校服外套把他罩起来抱进怀里,手往下伸,纤细腰下起伏出两团浑圆山丘,把手指埋进山丘里,找到那朵蜜花,不管那条细腿如何夹着他的手不让他动作,他依旧伸指头抠进贝肉里,一点一点把他抠到湿。
闻青怕冷,紧紧贴着他的身体,被抠到有感觉之后主动分开了两条腿然后踮起脚,期盼他抠得更深一些。淫水顺着腿根淌下来,在晨光里晶晶亮。
一只手捏着一团屁股又捏又揉,揉得瓷白的屁股团起了红色的手印。闻青被他搞得摇摇晃晃,险些站不住,于是更加往他怀里贴,两只手围着章明的腰,头靠在他肩膀。
“嗯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