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1 / 2)

见他不回答,章明关掉水,朝着浴缸走了几步:“嘶,出不出来?”

“我给她说了,老子有喜欢的人,老子有婆娘,老子的婆娘就….”

“章明,这里好奇怪…”闻青转过来,手贴着左胸口,他说得很轻,轻得章明甚至没有捕捉到。

“怎么了?”

章明蹲下来,两只手搭在浴缸沿,闻青湿哒哒的头发贴着脸,显得脸更小更苍白,章明正想伸手拨开他脸边的头发,闻青又开口说:“这里,这里好难受。”

他手心抵着胸口,姿态狼狈:“感觉好重,又有一点痒,还有一点痛。”

“我是不是生病了?好难受。”

他终于抬起脸看向章明,瞪着眼睛,满脸懵懂,追问:“我到底是怎么了?”

莫名其妙的,眼泪噗噗噗地往外冒个不停。

章明想笑一笑,却没办法笑出来,他干脆跨进浴缸里,把闻青整个抱住:“没事,你只是再也离不开老子了。”

“我不懂。”

其实他懂,章明轻轻叹气,脸贴上闻青冰凉的脸,说:“嗯,所以你要学习。“

“学习如何像我想你一样想我,学习怎么像我喜欢你一样喜欢我,学习像我离不开你一样离不开我。”

“学习像我一样不希望你身边有其他人一样,只能有我。”

闻青闭上眼睛,雨水和泪打湿了睫毛,两滴泪珠又滚落下来。

他紧紧抓住章明后背的衣服,把头埋进他肩膀:“她说..她说那个叫顾一珺的女生很漂亮…“

“你更漂亮。”章明一下一下轻拍他的背,温柔地在他耳边鼓励他。

“….呜,你不要和她在一起….”

“乖乖,我只有你。”

微末的不被定义的时刻里尽是被定义的时刻,关乎喜欢、心动、享受,以及少年的爱。

所有被定义的时刻里都有雨,毛毛细雨、阵雨、太阳雨、大雨,暴雨。

所有雨里都有纠缠。

唇是凉的,舌是烫的,眼角氤氲雾气,他的身体是窗外起伏山峦,雨停了又起。这场暴雨来得急,他下面亦泛了潮气,水浸出来,打湿了两瓣淡色花蕊,耳边听得一阵轻喘,齿龈间溢出的呼吸一半甜一半酸。甜的是舔他下面时带上来的水,酸的是他的泪。

腰是瘦的,贝是肥的,花蕊一呼一吸,他的小穴是炉边滚烫沸水,鸡巴又立。他马眼的粘膜亲热着他穴壁的粘膜,分别之时发出“啵”的声响,吃够了,所以会打嗝。泌出的白浆沾上他最隐秘的唇齿,两片阴唇微微颤抖,浑圆山丘开出一条小溪,他折起两条无家可归的腿,又堵上那张小嘴。

人是软的,眼是硬的。他软就软在,贝肉开阖,两腿缠上腰际,两手掰开,求雨。他硬就硬在,情谊晦涩,而爱人执着。

窗外雨停,拔高的抽喊被吞进另一人的喉,在五脏六腑巡视一圈后从马眼处喷薄而出,来不及抽离,浇打在那朵花上,闷雷一声响,淹没他最后的娇吟。阴蒂肿胀,水喷到地板上,淅淅沥沥,屋内雨起。

一场形式大过内容的爱;

一阵缠缠绵绵的雨。

一串轻笑把他们拉回现实,迷蒙间只听得身上的人说:“幺儿,第一次搞就潮吹了。”

“让我好好想一口。”

第一口印在唇上,第二口印在颈上,第三口印在乳间,第四口…第五口…雨还会下。

雨还会一直下。

所有雨都是新的学习,身体学习身体,记忆覆盖记忆,湿哒哒的喜欢融化黏腻腻的呼喊。

鸡巴还插在穴里,章明嘴唇摩挲着他的耳朵,缓缓说:“知道为什么这里天天下雨吗?”

“亚热带季风气候,夏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