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的声响。 程娇娘扭头看去,裙边躺着一个小小的银梳,灯光下泛着暗哑的光。 “娘子,我们弟兄七个,皆是同乡,来自茂源山,贱名不须娘子记,只求问的恩人娘子姓名,牢记恩情。” “是啊是啊,娘子救得我兄弟,又给了银钱。” “无疑是再生父母…” “要给娘子立长生牌位…” 声音嘈杂乱乱在空荡荡的室内充斥。 程娇娘的嘴角不由弯了弯,其实,那有什么恩情,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 没想到这么快就又看到熟悉的人死去,这种感觉似乎有奇怪,那种悲伤跟失去亲族的悲伤混杂在一起,忽远忽近,似真似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