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什么事了?”军医忙问道。
“有个伤兵闹着要死要活的。”民夫答道。
“好容易从死人堆里翻出来救活了,还要死。真是不惜福。”周六郎的几个亲随说道。
“他说他的兄弟们都死了,所以自己不要活了。”民夫答道,“是临关寨守寨的兵呢。”
临关寨及时报信又以少战多抵挡了西贼精兵将近一个半时辰,将近二千人只剩下不到三百人,几乎全覆没。才有了足够的时间让他们做出调正布防。
听说是那里的伤兵,在场的人都不言语了。
“我去看看。”周六郎忽地说道。
不待人反应过来,他已经疾步出去了。
“大人,你的伤还没绑好。”民夫喊道,看着被拽离脱手的白布。
伤病营人满为患,到处哀嚎痛哭,血气弥散,腥臭熏人。
喧闹声已经没有了,但民夫和军医却被赶到了屋外,有些无奈的看着屋内。
“….这是何必呢…”
“…既然上战场生死本就难料…”
“…想开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