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不敢的。”她哭道。 这话听起来似乎是那个理,但又觉得不对。 程大老爷和程二老爷皱皱眉头。 也许这就是所谓的女人们的歪理吧。 “她怎么会那么做,你想太多了。”程大老爷说道。 仆妇此时在外说半芹到了,打断了屋子里的问话。 “这就是那个…”程大老爷问道,他一时想不起那个傻子叫什么,作为长辈又不好当着这么多人面直接称呼那个傻子,只得含糊,“的丫头?” “是,奴婢是娇娘子的丫头半芹,见过老爷夫人。”半芹施礼说道。 她施的是蹲礼,而不是跪礼,蹲礼完了,跪坐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