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吧,我走不出十川岛,你也别想出去。”临走前,席柘冷声对他说道。
祝丘还是被带了回去,将近半个月不见席柘。
席柘原本调养几天就能恢复好身体,但从那一晚后,又在研究所多呆了一个多周。
在得知祁安已经不在监狱,一离开研究所,席柘便驱车去了海湾大道上的一艘游艇。
游艇二层,祁安即使左手打了石膏,脸上挂着彩,但丝毫没影响他玩游戏的兴致。
这可能是在敌国的一种延续,他和祁安一同被俘的时候,被迫玩的游戏不比这少。
祁安身后的金主是为本国供应武器的商人,就连十川岛的军官也得高看一眼。祁安对着楼下被几个omega围着的席柘晃了晃酒杯,“啊呀,真是稀客啊。”
他走下楼,冷不丁听见席柘冷着脸冲那几个貌美的omega说了句滚,祁安挑了挑眉问道,“今天怎么有空上我的游艇,我记得上一次你来…好像是来扣押我的游艇。”
“你让祝丘给我下药?”席柘直截了当地问道。
“哇!你知道啦!我还以为我不说,他不说,你一辈子也不会知道。”祁安捂着嘴笑了笑,“那个傻子怎么会给你坦白的。”
席柘听到答案后,转头就走。
“那么急着走干什么,这次蛮好玩的,整整一个周我都能在新闻上看到你,只是时间还是挺短的。”
“祁安。”席柘对他说道,“别再继续了。”
“这还不够。”祁安握紧手中的玻璃杯,“远远不够。”
席柘面不改色地看向他,“那我告诉你,这是最后一次,以后我不会再留情。”
“好啊,那我拭目以待。”
这段时间,鹦鹉倒是经常和祝丘说话。在鹦鹉眼里,这个聒噪omega变了一副样子,经常坐在院子里发呆,没有了以往的精力捉弄它。
每每电视屏幕里出现元首的脸和身影,祝丘都会感到心悸,拿起遥控器连忙换台。
当晚听到门口开锁的声音,祝丘立马从床上坐了起来。听到人一步一步走上楼梯的声音,他不禁又把被子盖住脸。
卧室门被推开了,祝丘哆嗦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