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对我意见很大。”沈纾白坐正身子,双手握在一起放在桌上,“乔中校,用枪威胁我的秘书,你这是不想在指挥部呆了?”
乔延将林秘书推出门外,房间只剩下两人。
“你真该死!”乔延脸上因为愤怒显现一层薄薄的红意。
预想过乔延会因这事很生气,但没想过会气得骂他该死,沈纾白发笑,他站起来,一步一步走在乔延面前,“我还是对你太包容了,应该让你进研究院的,让你好好看看,看看高匹配的alpha和omega是如何在一起交配…..”
“闭嘴!够了!沈纾白你够了!”乔延把枪头对准沈纾白的太阳穴,“你眼里有把他当作人吗?”
沈纾白哼了一声,“我没有把他看作人?我可太把他当人对待了。”
他打开电视,随随便便都是关于席柘的新闻。
席柘庆祝日在祷告台发病,伤了好几个小孩,这样极为敏感的时间、地点,还被爆出伤人的视频,上了好几个台的热门新闻,国民因此唏嘘一片,愤恨质问“一个病情严重的人竟然还能当海军上校?军部的作为在哪里?”“应该把人关进去才是,不应该放出来乱伤人”“就因为他上过战场,就可以允许他这样做吗?”
十川岛最近又开始了示威游行,不仅仅是要席上校走出来回应付出代价,而是犀利地指向沈纾白管理的指挥部和研究院,指向沈纾白,指向这大大小小的军事训练基地,认为他们交的一大笔税收都被他们拿去贪污腐败,研究伤天害理的事情,全然是为发动不必要的战争而作准备。
“十川岛明明可以依靠得天独厚的自然资源发展第三产业,岛民的大头收入都是靠旅游业,但因建立越来越多的训练基地,多数岛民要么参军,要么被赶出岛外,留下来的也是仅仅靠着低收入的服务…….”
“军事的扩展压缩着岛民的生活空间,不由质问着,资源全部倾向军事、向外发起战争是真的可取吗?”
乔延不太想看这些东西,电视线被他扯了下来。
“你知道因为他我打了多少电话?低声下气找了多少人帮忙?乔延,这可是不是写写报告就能应付的事情,首都的人还没有给我打电话,你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吗?”
乔延缓缓看向他。
“意味着那个人已经放弃了席柘,他都不在乎,所以你还在执着什么?”他盯着乔延,提醒道,“席柘被易感期折磨的时候,这个世界上只有祝丘这一个omega对他有用,我这样做可都是为了席柘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