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中校也是很在意啊,席柘那样的人,怎么会立马喜欢上别人,你就是太担心、太害怕、太心急、喜欢得太死心塌地!这么喜欢他人家知道吗,就算是背地里为他做那么多事情、像条狗那样舔上去,他也不会多看你一眼……”话没说完,“啪”的一声,沈纾白脸上挨了狠狠的一巴掌。
祝丘眼睛睁得越来越大。
打了沈纾白一巴掌后,乔延迟顿了片刻,气息不稳地说,“你做的那些事情才是叫人恶心。”
沈纾白左脸红润了一片,像是要滴血,他不气反笑地侧过脸,一只手轻轻松松地按住了乔延的脖子,让他呼吸不过来,“你说我恶心,我恶心是因为谁?”
“我不想听。”
“乔延,你装什么好人,我们都一样恶心。”
之后的话祝丘再也没有心思偷听了。
前十分钟,祝丘兴致勃勃。到现在满脸惨色地回来了。
被无意撞破的秘密像把镰刀在他后背深深划了一刀,一想到乔中校因为席柘要把自己解决掉,以及自己之前还给他喂无花果,祝丘后背一阵发凉还很想吐。他不得不置身在人声嚷嚷的会堂里,仿佛在人多的地方才能让他更有安全感。
可是他发现,心情根本无法平复下来。这种事情他根本没有办法跟任何人倾诉、寻求帮助。没有人会在意。
“哎呀!”
玻璃杯被打碎在地上,激起一阵喧嚣。
祝丘不怎么看路,他转过头,露出一张极为惨白的脸蛋,和鬼片的演员毫无区别,又像木头人那样保持着静止不动的状态。
“祝丘。”不小心撞到的人是今天的主角,许清允掀起眼皮观察着他的脸色,“这是…生病了?”
“我没,没病。”
香槟一部分溅到祝丘衣服上,许清允关心地说,“我带你去换衣服吧。”
“不用了,我想回去了。”
“家里有事?”
祝丘却紧张兮兮的,脑袋转来转去像是在找什么东西,“你有没有看见宋兆哥?”
“宋哥?别管他了,这都还没有吹生日蜡烛呢,我还想着要好好款待你呢,先带你去换上我的衣服,好吗?用不了多少时间。”
身上的毛衣因为浸湿越来越重,湿漉漉地黏腻在身上不是很舒服,祝丘只好点了点头。
许清允的房间在三楼,房间装修奢侈又带着温馨,祝丘跟着他走进衣帽间。
“你好像尺码比我小。”许清允认真地挑选,拿出一套崭新的常服放在沙发上,“这是我没穿过的,可以吗?”
祝丘心思不在衣服上,他点头,“都可以。”
许清允离开前特意关上了门,笑着说:“我在外面等你,有事叫我。”
祝丘脱下湿重的衣服,换好新衣服后并没有第一时间出去。许清允的衣帽间中央是一面展示柜。里面多是手表、手镯、项链,还有闪闪发光的珠宝。
展示柜上有一顶金灿灿的小王冠,大概是许清允一会儿要戴的。祝丘绕了展示柜一圈,最终手痒发作,将许清允的王冠戴在了自己的发顶。明明之前还有生命危险,现在已经被这顶金色的王冠迷惑不轻。
他照了照镜子,发现一旦戴上,王冠就很难取下来了。
“这真的很漂亮。”他叹了一口气,又把王冠放回原位。
许清允被一群年龄相仿的人围着。
“清允,你爸当真是要你和叫什么阿什么叽里咕噜的王子订婚吗?”
一提到这个,许清允不发一语地喝了口酒,他注意到从卧室出来的祝丘,“换好衣服了?快过来坐。”
“这是?”许清允的朋友问道。
许清允平和地介绍道,“他叫祝丘,可是这世上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