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兆瞧了瞧,“这不卖的。”
“求你了宋哥,我只想要这个,其他的也不奢求了,我保证今年再也不买别的东西了。”
席柘不在的这几天,祝丘衷心地祈祷着,希望席柘一辈子都被关在研究所不要回来了。但这个愿望很难实现,年底前一天半夜,庭院的门被人推开。
一晚相安无事,第二天早早地,祝丘卧室门被敲响,“起来去医院。”
祝丘竖起耳朵,听见发现不是宋兆,吓得从床上跳起来,“不用你,我要宋哥带我去医院。”
而门外的人对他毫无商量的余地,“我只等你三分钟。”
楼下,宋兆笑着拆了包烟,“只是让你帮忙带他去医院拆线,很不乐意?他脖子上的伤口是因为谁?”
“没说不乐意。”席柘背靠着车身,没接宋兆递过来的烟,“下午还要去开会。”
“不会耽误你太久,再说了,你们也可以好好培养一下…”
“抽你的烟。”
距离三分钟已经过去了十五秒,祝丘总算走了出来,他穿着前日在漫画店买来的战神盔甲,两只腿走得很勉强,头上还套着一个只露出眼鼻嘴的银色头盔,站正身子后对他们说:“走吧,我准备好了。”
“祝丘,你这是…….”宋兆手上的烟头掉了半截。
“和某些人呆一起太危险了,这是我想到的最好的保护自己的措施。”祝丘说得振振有词。
透过头盔窄细的缝隙,能看见一脸茫然的宋兆,以及站在一旁几日不见的席柘。席柘戴着一顶黑帽,露出下半张脸,一身长衣长裤,显得阴郁又疏离,用看垃圾的眼神看向他,“谁买的?”
宋兆哈哈笑了一声,“哎呀可能是圣诞老人送来的礼物。”
“以后别刷我的卡买这些乱七八糟的丑东西。”
祝丘不服气:“这可不是丑东西。”
席柘开口命令:“脱了,不然自己去医院。”
“自己去就自己去,不需要你管我!”隔着那顶头盔,祝丘声音显得闷闷的,还能听见一点回音。
“不去医院也行,我亲自给你脖子拆线。”席柘一字一句地告诉他。
祝丘听到这话只觉得席柘又要来索他的命。
宋兆打圆场,悄声在席柘耳边说:“就这样去吧,没准医院不让他进呢…到时候再脱也不急。”
“和他一起出去丢人显眼的人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