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点声音,alpha跟野兽一般嗅到祝丘的嘴唇前。
“干嘛啊……”像知晓到alpha要做什么,祝丘瞳孔放大到极点,连着下巴也在抽搐。
他看见,席柘冷白的脸上被溅起星星点点的血花,眼睛似乎被染成了黏稠的血色,红得过分的嘴唇更是可怕。
后颈被按住,祝丘没办法动来动去,嘴唇刚要往下,门外响起一阵轰隆隆的声音。
大门被强制撞开,几个穿着黑色制服、戴着面具的人冲了进来。
“omega在他面前……”
“情况不太好,不要让上校受伤。”
alpha可见地开始暴动,散发出更多来自S级的压制性信息素,他警惕着,一手揽着omega,将人挡在身下。
祝丘感到绝望,席柘死也不放过他。
“先把他们分开!”
“可是omega还在他旁边……”
“别管了,上面说了先保护上校的安危!听指挥!”
而后,高压水枪冲击着他们的全身,接近零度的水冲刷在人的全身,祝丘龇牙咧嘴地深呼吸一口,这时alpha脑袋又凑了过来,是要咬自己的脖子吧祝丘这样想,失血过多的晕厥感束缚了他的大脑。
到底还要把他怎样呢?
可等来的不是带着蛮力的啃咬,而只是一个保护性的拥抱。
一个带着热度的拥抱…….
祝丘意识渐渐消沉,身体越来越冷。
这么一想还真是奇怪,先前想要将他置于死地的席柘,却将他紧紧地搂着,就好像是…不想让他被水淋到。
晕倒之前,祝丘感觉有人死死握紧自己的手。过了很久,穿着黑衣制服的救援人员才将他们两人分开。
再次醒来是在医院。单人病房只有祝丘,一上午过去只有护士来了两次,一次是帮他脖子换药,一次是帮他取点滴。
说只是皮肉伤,但换药的时候祝丘根本不敢看。脖子疼得难受,连喝水都不舒服,于是祝丘只能内心咒骂席柘这个狗东西不得好死。再后来,从护士口中得知,席柘情况很不好,被送去研究院了,几乎所有人都去看望席柘了。
难道席柘受伤比他还严重吗,祝丘感到非常不服,他晃晃悠悠地在病房巡视了一圈,最终又躺回病床上。
这么过了两天,护士说他可以出院但必须记得来换药的时候,祝丘都不知道该往哪里走。没有人过问一下自己,祝丘连宋兆的电话也不知道。
真没人把他当人看待!祝丘愤恨不已地踢了一脚地上的易拉罐,他站在医院门口,望着来来去去的车,刚要招手叫车打算回别墅,却撞见了一个眼熟的身影。
“好久不见啊。”那人戴了一个黑色帽子,还打了耳钉,笑眼盈盈望着自己。
祝丘感觉在哪里是见过这个alpha的,却一时记不起了,“你谁啊?”
“忘记了?之前在游艇….”
记起来了,是出狱不久的祁安,祝丘跟老鼠见到猫转身就跑,但却被人拽着衣领子往上提到一处台阶。祁安目光沉沉地看向他,有一种很钦佩的心情,“听说你都快把席柘砸死了?”
一提到这个祝丘就不乐意了,气得胸膛一阵起伏,“你听谁放屁呢!什么叫我把他砸死的!我那是正当防卫,他还不是没死呢?再说了,我还差点被他咬死了。”
“这嘴挺会说,你不是本国人吧…”
“要你管。”祝丘往台阶下走,却被祁安强制性提上台阶,“干嘛。”
“你肯定是外国人,你知不知道你这个口音骂人毫无攻击性,像是在…在嚼东西。”
“…你屁事儿真多。”
“饿了吧,我请你吃肉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