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这种罪。”
他们二人站在那里聊天,祝丘百无聊赖地拿着树枝逗狗玩儿。时不时看一眼前方的席柘,发现他已经往巷角走去了,祝丘扔下树枝,慌慌张张地跟上。
巷角有一个低矮的屋子,席柘把东西都放在门口后作势离开。
透过虚掩的房门,祝丘瞧见屋子墙壁上挂了两张黑色的遗像,下面是一台信号不是很好的电视,一个老妇正在打瞌睡。
还想把脑袋伸进去看,就被席柘拽着衣服离开了。
“是你奶奶啊?你怎么不进去?”
席柘没有回答他,两人一路无言地回到车上,那群开着机车的男孩还围聚在吉普车前,瞧见席柘回来了,又一窝蜂地散开了。
“该回去了吧?”一番竞走后,祝丘已经累了。
席柘却没有急着离开,坐了一会儿后才开车离开。祝丘困得不行,脑袋歪在窗户边上,不时发出咚咚咚的碰撞声。
车再次停下,祝丘往外眯了一眼,发现依旧没到家。他想,席柘这是干嘛啊,但也懒得管了,他继续酣睡,已经无所谓席柘会把他丢在哪个犄角旮旯里了。
过了一会儿,一袋东西被扔在脚边,吓得祝丘睁开眼,定晴一看,发现是一些药。
“这是什么?”
“治咳嗽的,晚上睡觉之前喝一包。”
祝丘表情凝滞住,随后听见席柘用一种忍受他很久的语气对他说:“每天大半夜就开始咳个不停,吵得人睡不着觉。”
“我吵到你了?”
“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