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之前也要吃糖吗?”祝丘仰着头,细细嗅着alpha身上淡淡的冷香,手无意识地贴在alpha的膝盖上。
席柘像赶苍蝇一样将他的手挥开,随后他撕开了盒子的膜,拿出了两粒白色的药。
“老公一粒我一粒。”
席柘眸光冷冽,觉得还是很有必要纠正,“别这么叫我。”他让祝丘张开嘴巴,喂了他一粒,自己也吃了一粒。
祝丘吃完药后,自言自语了好一会儿,“我其实不怎么喜欢吃糖,糖不怎么好买,还会让人长蛀牙。”
“好好刷牙就不会长蛀牙。”
有了alpha的回应,祝丘继续说,“我妈妈以前给我买过一小袋奶糖,我第一次吃,很甜很甜……我给她留了很多糖,她却说她不喜欢吃。”
当他说这些废话的时候,席柘双手往后撑,祝丘真以为alpha很专注地听他说话,他趴到席柘身前,“我这方面可能像我妈,我妈也喜欢很多漂亮的宝石,她很漂亮,比宝石还漂亮……”
说到一半祝丘就昏睡了过去,连席柘什么时候离开的也不知情。
天明之后不再下雨,风却很大。
席柘下楼给自己冲了一杯咖啡,今明都是假期,时间很空闲,他刚把咖啡豆拿出来的时候,从祝丘的房间里发出一阵噼里啪啦的声响,再是熟悉的尖叫声。
席柘刚放下咖啡豆的袋子,祝丘就从房间里窜了出来。
结束情热期的祝丘,见到席柘的第一面便涌起逃离十川岛以及地球的想法,种种难堪的场面浮现在眼前,像块巨石压弯祝丘本就脆弱的脊梁骨。
祝丘自认为是一个很开放的人,但开放对象是席柘,一切就变得荒诞。荒诞到祝丘想给另外的自己狠狠扇一巴掌。但脸是最无辜的。
他在门前忸怩了一阵子,这才对席柘说道:“我…我这几天只是情热期,不是真的想叫你那个什么……”到后面,祝丘声音越来越小。
屋子安静了好一会儿,却发现席柘没怎么看他,半插着手站在吧台磨咖啡豆。
“你听到没啊?”
席柘找出了一个杯子,这才点了点头,表示听到了,而后又告诉祝丘:“下午你跟我出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