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2 / 3)

薄的味道大为失控。

但只要一点点alpha的信息素就可以把他从这水生火热里拯救。

即使如此,祝丘也坚定着理智,自言自语着,“我…我不会上去的。”抑制剂慢慢有了效果,他钻进被窝,没过一会儿又发出一声呜咽声,他忍受着难耐,伸出一根手指。

银白色月光流泻在他些许赤裸的后背上,睡衣堆垒到脖子上,遮住被咬出血的红唇,也露出更多没有血色的肌肤,两边的肋骨瘦削得厉害,骨头像是要从一层浅浅的皮肤钻出来。

热得过分,想要更多,祝丘于是又伸出了两根手指。他额头顶在被压皱了的枕头上,汗浸的发丝黏在痛苦的脸上。

“热…”他蜷缩着这不太振作的身躯,睫毛剧烈地颤抖着,牙齿咬紧着嘴唇,当他只能睁开半只眼睛,却听见屋外传来一阵脚步声。

一秒,两秒,三秒,四秒,门从外由被推开。

空气里弥漫着omega信息素浓烈的味道,说是毒药也不过分。

那双军靴走近了一些,此时omega已经失去了唯一的坚持,他趴在床上,手还保持着放进裤子里的动作,脸侧对着alpha。

omega看起来很不舒服,还在咬着下嘴唇,眉头紧锁,接着,席柘看见他拿出那两根带着水光的手指,细白的手臂随意地搭在床边,沾湿了一点床单,手掌心微微朝下。

一条银线从那浅色的手指头连绵到地板上。

席柘脸色因这幅场景可谓精彩纷呈。祝丘已然是被煮沸了,只想要脱掉余下的衣服。而站定在他身前的面无表情的alpha无疑是最大的催情剂,祝丘叹出一声自我挣扎的气音,希望这幅模样不要被他给遇见,又希望alpha能够散发了一点信息素。

但是席柘离开了。

祝丘痛苦地把脸埋进枕头里。事到如今只能依托听觉,alpha似乎是去门口,他应该要走了吧,那人却在门口停了许久,不知在做什么。几分钟后,空气里终于有了一丝清爽的味道,祝丘上下浮沉的意识猜测他可能是开了信息素调节器。

他仰起脖子,小声地低哼了一声,当他再次想自食其力,刚收回手臂,alpha却再次走进来。

视线忽然就和蹲在床前的alpha保持着平行,祝丘睁大双眼,不受控制地凑过去闻alpha的味道。

深陷情热的omega着迷渴求地抬高脖子,在席柘的脖子前闻来闻去,跟一只摇尾乞怜的小狗没有区别,当他刚想伸出舌头,想舔一舔那凸显的喉结,却被人很不客气地推了回去。

这力气不下,祝丘倒回床头,甚至眩晕了那么一小会儿。跟中毒一样,祝丘再次坐起身,眼里像是蓄着泪光,“给…给一点信息素吧。”

席柘不发一言,像是在克制着什么,表情冷得吓人。

祝丘已经分不清谁是谁了,他又趴得更近了,很着急地祈求着,“老公,给点信息素吧。”

第12章

“我为什么闻不到你的味道?”明明是极具诱惑的存在,祝丘却没有办法获取到alpha的信息素,祝丘越来越着急,他又把手伸过来,急不可待地去抓扯席柘的衣服。

而席柘却推开了他,“闭嘴。”他厌恶、反感着,一听到那两个字就感到生理性恶心,目前看来omega已经完全失去理智了,甚至还分不清自己是谁。

并没有履行alpha对命定之侣的义务,他粗鲁地拨开祝丘的衣袖。omega的手臂很细,基本没有什么肉,因情热也泛着过分的红,席柘要给他打一支抑制剂。

在此过程,祝丘很不安分,惹人烦扰的脑袋一直不自知地凑到他身前,鼻尖好几次都戳到席柘的脸。他双目涣散地盯着席柘看,眼球里倒影着alph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