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信任他,很听话地跟着他走来走去,即使老是被他带错路又原路返回;喜欢早晚都亲亲席柘的耳朵,这可能对alpha的听觉有重要的恢复作用。可席柘明明也很享受吧,有一天晚上祝丘睡得早忘记了,还是席柘提醒他的,于是在第二天早上尽量多补偿了一点;可以帮席柘翻译助听器翻译不出来的复杂情话,用祝丘独特的方式;但活在这个世界也会有需要消音的时刻,楼下装修的时候,会告诉席柘一声可以取下助听器了,然后自己欲哭无泪地戴上耳塞,祈求楼下早点完成装修大业。
这天祝丘听楼下的阿姨说,城东有一个很有名的老医生,都快七十多岁了还耳聪目明。这可能是最好的招牌,去他那里问诊的人很多。
“那可是很有身份的大师,治了好多人的病。我排了一上午的队呢。”
药又黑又苦,席柘很给面子,喝了一大口,皱着脸,一喝完苦药就去找糖把苦意压下去。
喝了一阵子毫无作用。
到后面席柘不打算喝了,他本来就不太喜欢苦味。
“再喝一口。”祝丘端着药碗像个老妈子满屋子跟着他。
“不喝。”席柘拒绝得直截了当。他在客厅转了一圈,走得不快,又在沙发坐下,拿了一本书看。
“最后一口。”祝丘站在他面前,抬起两根手指很保证地说。
“是吗?”
“我难道会骗你?”
这次喝完药席柘还是深深地皱眉,不去找糖了,改去找祝丘翕动的嘴唇。
被席柘抱在腿上,观察到席柘眉间浅淡的笑意,祝丘后知后觉这人是故意的。
不过带着席柘去老医生那里做针灸的时候,祝丘发现了别的新天地,这是一家能治很多隐疾的小店,柜台上的东西琳琅满目。
这世界真是无奇不有啊,祝丘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觉得有一些东西可以提上日程了。
这晚祝丘从外面回来,又给席柘拿了一副很管用的治耳朵的药。他是这样说的,“那个老大爷说吃了后,听觉越来越好,吃饭也倍儿香。”
席柘半信半疑。
仅仅过了半分钟,席柘发觉到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