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力表现出一点也不怕的样子。
并且特意在alpha面前露出自己敏感的腺体,席柘却好像没有他那么激动、热情,只是说,“再等等。”
祝丘一点也不想等待。他只想和席柘确立永久的关系,在此以前,他对时间没有任何概念,过一天算一天,但他现在想和席柘越过越久,五年、十年…….一百年就更好了。
“好吧。”他以为席柘还没有准备好和他共度一生。
看到这里,祝丘手有点抖。发现手机快要没电了,他赶紧站起来去找充电线。
换了新环境,鹦鹉一直发出奇怪的叫声。
“他不在这里。”祝丘试着告诉它,却再也说不出什么。
祝丘麻木不仁、浑浑噩噩地过了一个周。并没能按照席柘预想的那样幸福无忧地生活下去,活得行尸走肉,沈纾白也没允许他能走出更远的地方。
他一天天地往市政厅跑,只想听到关于南线更多的消息。
八月中旬,暑热还没有消退,前线终于有了一点正面的消息。战线不断向前推进,在这一天里,也有别的消息传来。
这让祝丘又害怕又激动,他跑去沈纾白的房子门前,那时候楼道左右都围着不少记者,堵得楼房水泄不通。
沈纾白站在人群里,手上攥着一块带血的铭牌,用力过度,快要嵌进手心肉里。
祝丘这才知道,乔延死了。
在乎荣誉胜过性命的、过于执着的乔中校永远倒在了南岛的土地,尸体因为一次又一次的轰炸、南岛恶劣的天气,拼起来不是很完整,无法全部运输。
因他的带领,战线向前推进了不少。即使在地图上看,在政客眼里,还不够多。
周遭都是刺眼的镁光灯,作为乔延最亲近的人,沈纾白得因为他的牺牲作出发言。
很擅长说着这类场面话的沈纾白今日状态不是很好,“乔中校英年早逝,为国而战……..”
这让祝丘知晓,没有消息可能是好的消息。他没有什么特别的情绪,只觉得沈纾白活该,都是他该得的报应,又在想沈纾白什么时候去死。
第二天沈纾白除了头发白了许多,其余的,祝丘看不出来。他依旧穿着整齐的西装,头发梳理得很好,照常开会、写报告,接待人的时候还能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