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了?他还活着吗?”
“他背叛了我,你觉得呢?剩下的都拿去喂狗了。”沈纾白说着这样轻松的话语,穿着洁净的白衬,在一片狼籍的地面显得一尘不染。
祝丘感到头皮发麻,他又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声来,这之后又变成怒骂,“你不得好死!沈纾白你会有报应的!”
到目前,就连一个软弱悲催的omega也敢对他一遍又一遍的咒骂,还敢抬起拳头砸他的脸,“你会下地狱的!”
沈纾白稍微低下腰,拽着这个不自量力的疯子的脖子,他就喊不出什么了。
“我现在留你一条命,只是因为席柘。你还真以为我杀不了你吗?你可给我制造了不少麻烦啊。”
“至于席柘?我不把他好好送去前线,遭罪的就是我了,可能死得还比宋兆惨。”
“不要……不要。”祝丘崩溃了,他没有任何办法了,“都是我,全都是我,和他们没有任何关系,不要。”
“当然了,这全都怪你。祝丘,你还是太天真年轻了,你以为,凭你那些伎俩能轻轻松松跑出国吗。”沈纾白笑道,“不可能的。”
经历了五个小时,飞机降落在本国东南部这座小城。
换机的时候,祝丘跌跌撞撞地从飞机上走下来,眼睛红得快要流血似的,衣服口袋还放着宋兆那一根手指。
不远不近,在天际线升起一丝曙光的瞬间,在跑道上,一架军用运输机正准备出发,上面乘载着第二批去南线的部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