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了一会儿。
“过来。”还是席柘开了口。
祝丘走了过去。
时间过得又快又慢,一个很轻的吻落在祝丘的额头上。
一股浓郁的果香飘在空气里。
“我走了。”
感觉着脸上的烫意随着风消失殆尽,祝丘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那时候吉普车刚从视野里消失。
五月初,国防军开始上岛。时间节点也选得恰到合适,刚好在沈纾白去参加选举离岛的后一天。
这一天,祝丘从阿鱼家一路小跑着回来,怀里抱着一个黑色的袋子。
他回到自己房间,把袋子里的东西打开。移开盖在上面的阿鱼做的甜点,祝丘翻开一张张十川岛检查站的人员名单和日常管理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