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地吞咽着冲进来的东西,前面的雌穴不知道多少次喷泄出小股水流,溅得秦知的胯间一片水亮。
“好深、唔,秦知……”池砚舟哆嗦着喊秦知的名字,口水顺着收不回来的舌头往下流,“难受、啊、想……想尿、呜嗯……”他迷迷糊糊地、讨好地,轻轻地蹭了下秦知的面颊,在意识不清间,遵循着本能做出了求助的举动,“帮……嗯、帮我……”
秦知的呼吸有几秒钟的停滞,埋在池砚舟体内的事物蓦地又膨胀了一圈,挤得池砚舟涩涩地撑,整个人颤得更加厉害。
捻弄着胸前乳粒的手掌移了开来,包裹住池砚舟胯间挺翘的肉茎,配合着胯下顶撞的动作撸动,抵在尿口的手指每当龟头撞进最深处时,就加重了力道在上面碾过,引发怀里的人一阵止不住地痉挛和抽泣。
池砚舟根本就没有办法制止和反抗,光是维持呼吸就已经太过艰难,更不必说再分出心里去理解、思考,操控几乎彻底瘫软的身体做出实质的行动。
秦知的心脏跳动得又快又热烈,过度亢奋的情绪让他的意识也变得不清醒,脑子里满满当当的,都是把这个人狠狠操开、尽数侵占的念头。
“老婆、喜欢……好喜欢……”他着了魔似的往肠道的深里捣,两片嘴唇黏黏腻腻地和池砚舟亲在一起,急促又热切地一遍遍重复着充盈了胸腔的情感,“好爱你、老婆……好喜欢……”
池砚舟迷迷蒙蒙地张开嘴吐出舌头,和秦知纠缠在一起,口腔和鼻腔里全是秦知充满侵略性的味道,唾液都被攫取干净。
酥麻要命的快感如暴雨中砸落的雨点一般,一刻不停地撞击在池砚舟脆弱的神经上,让他再寻不到半点先前恢复的清明,只眼眶湿红、墨发潮软,一副被欺负惨了的样子。
勾得人越加想要在他身上施加暴行。
扣在池砚舟后脊的手掌蓦地用地,把他被颠起的身体重重地压下,狰狞水亮的阳具“噗嗤”一声,尽根插进窄穴里,分量十足的睾丸挤得肉口薄薄的软肉都凹陷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