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知的手腕抽动的幅度越来越大,阴茎也冲撞得更加凶狠,分明就只有一个人,却把池砚舟的两个穴都操了,满满当当,毫无遗漏。

没有止歇的快感直直地往身体里头钻,连胃部和肺部都火烧一样火辣辣的,池砚舟抽泣个不停,撑在床上的那只手胡乱地抓挠,屁股却毫无自知地越翘越高,扭送着迎合来自身后的奸弄。

骚味从骨头缝里散发出来。

秦知像失去了理智的野兽一样,一口咬上了池砚舟的肩头,脑子里是烟花似的炸开的兴奋和喜悦。像瘾君子终于吸食了渴求已久的毒。

被咬着嘴唇内射的时候,池砚舟才高潮过。刚刚有了停歇势头的逼水淌过秦知的手背,再次抖颤着接续,在乱成一团的床单上又淋出一大片水痕。

秦知揽住池砚舟痉挛发抖的身体,将他牢牢地嵌在自己的怀中,胸口被填满。

53“我的所有好的改变,一定都和池砚舟有关。”

【作家想说的话:】

秦知:好耶,老婆骂我了!!!!

秦知:老婆骂人的样子好可爱!!!!!(好想再被多骂一点)(激动、亢奋、阴暗爬行)

谢谢鸽子、黑山羊、crazy卢瑟、Song桑野送给我的礼物,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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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知抱着池砚舟躺了好一会儿,才终于从那种极端亢奋的情绪当中缓过神来。怀里的身躯还有些止不住地发颤,与自己相贴的皮肤汗涔涔的,擦蹭间带起黏腻又旖旎的触感。

他忍不住低下头,一遍遍地亲吻池砚舟的脖颈和耳朵,软热的舌尖扫过轻颤着闭紧的眼皮,胸口被膨胀的满足塞满。

深埋的阴茎被拔出,装得太满的精水立时就稀里哗啦地流了出来,把狼藉的床单弄得更显脏污淫靡,被拍打得发红的臀尖和腿根,也落上了不规则的白浊。

秦知的呼吸顿了顿,脑子里冒出的念头在下一秒就被按回,最终余下的,只有一个落在了池砚舟唇角的轻吻。

房间里重新安静下来,门外爪子抓挠的声响就传进了耳中。某个被关在了门外的小家伙,显然察觉到了内里动静的结束,正再次尝试突破防御进行入侵。

嘴角不由自主地弯了弯,秦知亲了亲池砚舟的眼尾,松开抱住他腰肢的手臂坐了起来。

说实话,秦知真的有那么一秒,想要留下眼前这自己造成的所有狼藉离开以最直白、最不容逃避的方式,逼着这个人承认那些对方装作不存在的、与自己有关的一切。

但他到底还是没舍得。

轻轻地叹了口气,秦知起身开了门,抱着池砚舟去了浴室。

本来就是睡了一半被吵醒,又在激烈的性爱当中消耗了过量的体力,池砚舟在被浸泡进热水里的时候,就有点撑不住了。

感知变得很浅,隔了层朦胧的水雾似的,变得模糊而不真切,连落入耳中的话语都变得无法分辨。

池砚舟感受到秦知给自己套上了干净的衣服,又在外面裹了一层毯子,才把自己放到了沙发上。被冷落了好半天的毛团子,没一会儿就跳了上来,团成一团压在了池砚舟的胸口,毛茸茸的尾巴搭在他的颈侧,不时地勾翘扫动,带起绒绒的痒。

洗衣机似乎被启动了,轻微的声响规律持续,让池砚舟的眼皮变得更加沉重,昏昏沉沉的意识没多久就坠入了梦乡之中。

池砚舟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躺在了床上。身上和身下都是干净的被褥,连枕头都换了一个,和前一天晚上看不出区别的枕套上,还残余着一丝浅淡的、属于秦知的味道。

对方显然在收拾完一切之后,还在这儿呆了一段不短的时间。

池砚舟翻了个身。

经过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