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再像之前那样急吼吼地往里进,秦知只是握住池砚舟一边的腿根,挺胯拿龟头在那敞露出来的肉口上轻轻重重地磨,将那一圈被揉开了的软肉碾得来回翻倒,连内里的骚水都含不住,合不拢的蚌嘴一般,咕滋、咕滋地往外流水。

一直到那张微微泛肿的肉嘴忍受不住地抽搐起来,嘬住即将从上面滑过的龟头顶端,秦知才咬住池砚舟的耳垂,低喘着挺胯,一下把肿胀的鸡巴塞进去小半截。

池砚舟并没有感受到疼痛。

药物和情欲的共同作用,让他的身体彻底地软成了一滩,拢不成堆的烂泥似的,任凭摆布。但那可怖的异物感和贯穿感依旧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