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老婆、唔,老婆……”落在耳旁的熟悉声音,将池砚舟散落的意识拼凑起来少许,下一刻却又令他陷进更深的泥淖之中,连挣扎的力气都被抽离。

脖颈仿佛猎物一般被咬住,肿胀的龟头顶开抽搐的穴口,强硬地往里又挤进一截滚滚的浓精激射而出,裹着腥臊的淫水汩汩倒流,往未曾被侵犯的甬道内深入。

另一种难言的鼓胀感在下腹生出,池砚舟眼前的景象摇晃着朦胧,大脑不受控制地短暂放空。

秦知比池砚舟更快地缓过神来。他松开咬住池砚舟颈侧的牙齿,在自己留下的齿痕上反反复复地吻,又细细地舔过池砚舟满是泪水的眼皮,把舌头伸进池砚舟的嘴里,激烈又深入地舌吻。

沾上了精水和骚液混合的手指插进池砚舟的口中,缠住他的舌头搅,将那上面的味道扩散开来。丝丝缕缕的腥臊味道蒸得池砚舟头脑发晕。

“味道好像也没有淡多少……”在唇舌间拉开的细丝被扯断,秦知勾着舌尖舔池砚舟艳红的唇珠,“果然是和老婆一起吃多了肉吗?”

双重含义的话语暧昧而情色,不等池砚舟从中缓过神来,并未退开多远的双唇就再度压下,将他的呼吸与津液一同攫取。

火热而黏腻的吻顺着溢出的唾液往下,来到了池砚舟的脖颈。秦知咬住了那片留有牙印的皮肤,哑着嗓子低低地笑:“怎么办……”

“……留下这种痕迹,会被发现的吧?”

口中这么说着,他的语气里,却丝毫听不出应有的紧张或者慌乱与之相反的,池砚舟还从中听出了几分期待与雀跃。就仿佛这个人正迫不及待地,希望池砚舟发现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的真相一样。

上一回秦知在自己的公寓门口所说的话,倏然间就撞了出来,让池砚舟的心跳不受控制地加速,自深处生出一种难以具体言说的紧张来。

好在至少现在,秦知并没有以这种直白荒诞的方式,来告诉池砚舟发生了什么的意思。

又一次在池砚舟的眼尾落下轻吻,秦知直起身,将他被推高的上衣拉了下来,遮住被印下了一点痕迹的胸口和小腹,没有从池砚舟身上移开的目光,却不由自主地顺着下滑,落在了他满是淫水痕迹的下身上。

和前两次不同,这一回池砚舟的身边,仅有自己一人即便是再弄不明白发生了什么的人,也不可能完全不对自己起疑心。

而且,这节课下课就是午休……

并不想就这样失去和池砚舟共进午餐的机会,秦知思索了一会儿,忽地脱下自己上身的衣服,盖在了池砚舟的下体,而后站起身,快步绕进了边上的实验楼里。

池砚舟:……?

眼睁睁地看着秦知消失在自己的视线当中,池砚舟的脑子里顿时有些空白。他几乎是下意识地就想要起身,却发现凝固的时间,似乎并没有随着秦知的离开,而重新开始流动。

所以这到底是要干嘛?!

衣不蔽体地被单独扔在了这种毫无遮挡的地方,连自如行动的能力都没有,就算理智清楚不可能有人过来,池砚舟也仍旧难以抑制地感到心慌。

幸好秦知很快就回来了。他的上身套了一件不知道哪儿来的T恤,和这会儿盖在池砚舟身上的那件看起来很像,两只手上则提了几瓶矿泉水,还有一块干净的白毛巾。

大概猜到了秦知想要做什么,池砚舟小小地松了口气,紧绷的神经也不由地放松了下来。

……自己对这个家伙的容忍度,是不是有点太高了?

明明第一次被对方以同样的方式触碰的时候,他还有种世界观崩坏的无法接受。

池砚舟忽然意识到了自己心态的不对。

就算他真的把对方当成一个2.5次元的纸片人,看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