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撑在身侧草地上的手臂绷出了青筋,从下颌滚落的汗珠滴在池砚舟的锁骨上,蜿蜒出浅浅的水痕。他忍不住又往前顶进去一点,带得穴口周围的软肉都往里凹陷。

没有经过充分前戏开拓的肉逼紧得过分,根本连顶端的龟头都吃不下,强烈到了极点的撑胀感,令池砚舟的脊背都开始发颤,蕴满了眼眶的泪水也终于滚落下来,自眼角斜斜地没入鬓间,使得本就氤氲的潮意变得愈发分明。

柔软的嘴唇紧跟着吻了下来,细致地吮去溢出的泪液,秦知粗沉地喘息着,把胯间的巨物往后撤开了一点。

“不插进去,别怕,”他低声笑了一下,就仿佛真的能够猜到池砚舟的想法似的,耐着性子安抚,“乖,我们说好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