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不住的口水顺着嘴角滑落,蜿蜒着划出色情的水线。

被体温蒸到发烫的水管终于拔了出去,更为粗壮的鸡巴却紧跟着顶开软热的屄口闯进来。湿靡软烂的穴肉根本起不到任何阻挡的作用,就那么轻而易举地被破开,一口气撞进了被冲得酸软的宫口,侵犯到身体的最深处。

被情欲催到了极致的感官再次被拨弄,池砚舟哆嗦了一下,从屄穴里喷出水,却不知道那究竟是之前灌进子宫里的清水,还是身体高潮分泌出的逼汁。

“你……混蛋、呜……太……哈啊、我……嗯……”他又哭出来,牙齿软软地咬住秦知伸进来的手指,含糊的声音里是控诉也是撒娇。

秦知低低地喘着,低下头去舔池砚舟后颈的软肉,下体发了狠地往做不出抵抗的穴腔里夯,哑得不行的嗓音装满了叫人头皮发麻的亢奋:“再多骂几句,我喜欢听,老婆……”

池砚舟喉头一哽,眼泪“啪嗒”、“啪嗒”地掉,和秦知太过熟稔契合的身体,却已然热情地开始迎合起那凶恶的性器来,没一会儿又喷出水。

浴缸的塞子终于塞上了,热水逐渐漫过脚踝,刚刚起了个头的性事却远没有抵达尽头。池砚舟坐在秦知的怀里,后穴吃着变得温吞起来的鸡巴,烂红的雌穴抽搐着往外流精。

两个人一边接吻一边做爱,氤氲着雾气的浴室里满是缠人的水声。

下体鼓胀得像是要撑坏了,却又爽得仿佛要融化,池砚舟感觉自己轻飘飘地浮在没有任何重力的宇宙里,身体被那持续不停的力道撞得摇摇晃晃的,什么能够抓住、支撑的东西都没有。

那种无处着力的失重感逼得池砚舟快要发疯。他更加努力地去夹咬屁股里的阳具,去亲秦知凑过来的嘴唇,全身上下都被玩透了、肏熟了,发着抖的手指也被带着夹住自己的阴蒂揉。

“好喜欢你、好爱你,老婆……”在相伴的那漫长岁月里,不知道听了多少遍的话语再次钻进耳朵里,池砚舟一边哭,一边扭过头去舔秦知的喉结和下颌,磕磕巴巴地给出永远不会改变的回应:“我也、也是……嗯,好……好爱你、呜……老公……”

于是那团没能熄灭的火愈燃愈旺,灭顶的情潮与爱欲将两人席卷,灵魂也亲密地交融。

当池砚舟终于重新套上干净的睡衣,被放回床上的时候,秦知原定需要参加的会议都已经差不多结束。他的脑袋还有点昏昏沉沉的,嗓音也由于哭得太狠,哑得要命。

“……你打算怎么跟其他人说?”看着边上直接拿起手机开始点外卖,一点儿都没有要回那几个未接来电的意思的秦知,池砚舟吸了吸鼻子,小小声地问。

“待会儿我直接跟她们说我出车祸,撞断腿好了,”秦知头也不抬地,就丢出了一个无比离谱的借口,“总不能还冲到医院去骂人。”

池砚舟有点无奈。

“那会议呢?”他又问。

秦知转头看池砚舟一眼,嘴角不自觉地勾起:“我相信我挑的下属,肯定能应付这样的状况。”

如果不能给他创造和老婆亲亲密密的机会,他还要那些家伙干什么?

池砚舟:……

总觉得自己从这个家伙的脸上,读出了什么不得了的心里话。

“那你今天不出去了?”他想了想,突然开口。

见面前的人点头,池砚舟抬起手,盖住了秦知的手机:“那别叫外卖了。”

“我想吃你做的。”他说。

秦知愣了愣,随即眼睛一下亮了起来,眼巴巴地凑过来:“想吃什么?甜口还是咸口?西式还是中式?或者泰国菜也行我最近刚学的,还没烧给你尝过。”

池砚舟被那过分殷勤的态度弄得有点好笑:“你看着做就好,只要别太辣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