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灌进岩浆的男人,却把他抱了起来,分敞着大腿坐在那根不知疲惫的鸡巴上,直入直出被贯穿到底。交叠的下体之间满是湿淫滑腻的水,皮肤在摩擦之间打滑,深入子宫的阴茎在惯性下无规律地敲击着内壁,逼出更多更可怕的、无法逃避的快感。

将池砚舟彻底压倒。

他哭着去亲秦知的嘴巴,求他慢一点,软绵绵地喊秦知的名字,贴着耳朵叫“老公”,却连后面的洞也被操开了,射进去一股滚烫的精水,在没有终止的顶弄间被带出来,溅在湿肥的阴唇上,色气靡乱到了极致。

前面的精液全部被吃掉了,牢牢地锁在贪吃的子宫里,肚皮上的淫纹持续地明亮,让池砚舟哪怕只是被亲吻、被触碰,就会被不可抵御的快感送上高潮,被干漏掉一样喷水。

软下来的阴茎已经射不出东西了,只滴滴答答地往外流着透明的液体,本不该承受侵犯的后穴也被彻底操开,一圈薄嫩的软肉被撑操、摩擦到艳红,桃心尾巴被不时地攥住揉搓,像对待阴茎一样上下撸动,原本的黑色都仿佛要被粉色侵染。

池砚舟甚至觉得自己就要这样溺死在快感里他连像上次那样失去意识都做不到。仅存的一丝清明被不知道哪儿来的丝线紧紧地吊着,怎么都断不掉,高强度、高契合的性爱,让魅魔的身体都有些不堪重负,本该只能感受到快感的神经,被过量的刺激拉扯到生出细微的疼。

像被彻底地侵占了。从阴道,到子宫,再到心脏或许还有不可知的其他什么,全部都被这个初次见面的人类给侵犯、占有,染上对方的气息、打上对方的标记。

池砚舟觉得自己仿佛成为了眼前的人的所有物。同时他却又感到自己是缠绕住对方的锁链,深深地勒进对方的皮肉里这个人却连挣扎一下都不舍得,甚至主动地为他划开方便嵌入的伤口。

紧锁的宫口再次被撞开,黏热的精液灌进来,池砚舟晕晕乎乎地,觉得自己就要在下一轮可怖的爽意里死掉,却倏地得到了一个柔软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