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抓这么紧,”紧攥着床单的手指被包住,抚蹭着一根根分开,被握着送到唇边,轻轻地舔吻,池砚舟听到秦知的声音,“难受就说、舒服就叫,”额头被抵住了,热烘烘的温度透过相触的皮肤传递过来,“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让你感到快乐。”
心脏好像被扎了一下一样,有种说不上来的热和麻,池砚舟的指尖不自觉地收紧,指甲刮过秦知手心交错的掌纹,细颤颤的痒。
鬼使神差的,池砚舟睁开眼睛,望进那双琥珀色的眸子里像在望着与自己交缠几世的爱人。
让秦知的头脑有一瞬间的眩晕,灵魂也因那细微的颤动而嗡鸣。
埋在腿心的事物倏然间跳动着又勃胀了一圈,滚烫、粗壮又狰狞,叫池砚舟更加确定了那究竟是什么。
然后那根东西动了一下。压着阴阜、碾着阴蒂,操开阴唇戳到阴口,勃凸分明的筋络带出明晰而强烈的快感,令池砚舟难以克制地惊叫出声,下体往上拱,两瓣臀肉重重地撞上秦知结实的胯。
嘴唇被堵住了,湿热有力的舌头钻进来,重重地舔过上颚和颊腔,勾缠住池砚舟的舌头,用力地搅不再温吞柔和的吻又凶又急,热烈深入得像是撕咬或者进食。
池砚舟的理智被轻而易举地淹没了,呼吸也变得困难,胸膛起伏得厉害,嘴巴和舌头都泛着酸,又酥酥痒痒的,同时混杂着爽和疼。
双腿间夹着的东西又动起来,顶开阴唇后陷进肉缝里,更紧密地和池砚舟贴合在一起,将每一下摩擦都清晰无比地勾勒、传递。
池砚舟本能地就想躲,却被秦知掐住腰肢,舌头舔到喉口,连呜咽都被吞掉。
秦知有想过自己应该怎么做比如像刚才那样,用温温吞吞的磨人挑逗,把这个人的情欲全部勾出来,无法逃避地沉溺进性欲的渴求里;又比如用自己刚刚去楼下拿来的跳蛋、道具,恶劣地作弄、玩弄,让这个人承受不住地哭着求自己操进最深处;再比如强硬地把这个人拖进欲望的海潮里,毫无抵抗之力地任自己予取予求。
哪怕没有过任何实操,身处这一行,秦知所知晓的技巧从来繁不胜数。
可就像第一眼见到这个人的时候一样,所有的事情到了对方身上,都会在一刹那乱套最先失控的,是妄想操控对方感官的他自己。
秦知甚至要用上全部的意志力,才不会让自己变成被欲望彻底牵着走的疯子。
而他的欲望,甚至不是侵犯、占有不仅仅是侵犯和占有。
在热烈的缠吻当中变得绯红的嘴唇分开,扯断了一道细长黏腻的丝线,秦知沿着池砚舟的脖颈吻下去,胯间的巨物狠狠地肏过肿翘的阴蒂,快速地抽送着,摩擦湿漉漉的肉缝,把紧闭的肉逼也撞得开了一个小口。
乳头连同奶晕被一起吃进嘴里,秦知急促地喘着,喉咙里的声音有些含糊:“可以留下痕迹吗?”
池砚舟被热烈过了头的快感冲得头脑发昏,根本就不知道秦知在说什么,只是胡乱地点头,两只手无措地抱住埋在自己胸前的脑袋,被龟头挤弄的屄口湿哒哒地往外流水。
太淫荡了。
即便看不到,池砚舟也能想到自己此刻的模样。
他的两条腿用力地绷直,发抖的身体在过度凶猛的快感中害怕得想要逃,却又在下一刻鸡巴撞进腿心的时候迎上去,肉洞湿得更加厉害,哆哆嗦嗦地夹缩着,热情地吻过从上面擦过的每一寸茎身,雪白的胸膛被印下点点靡艳的红痕。
“叫我的名字。”池砚舟听到秦知这么说,挤进腿心的龟头重重地肏过阴蒂,从他的唇齿间逼出细弱的尖叫,腰腹抽搐到发酸。
“秦、秦知……嗯……”混在哭喘当中的声音被挤出,池砚舟就再也止不住自己的呜咽和呻吟,“慢点、呜……不要、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