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毛在来回刮擦似的,叫池砚舟的指尖都痉挛起来,发抖的屁股越抬越高。

又一杯烈酒倒了下来,从被两根手指撑开的穴口灌入,火辣辣的痒一直蔓延进腹腔深处。

上身的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脱了下来,两颗肿翘的奶头也被淋上了散发出甜香的酒,被俯身下来的人仔细地舔吮、啃咬,涨得越发厉害,连上面的乳孔都好似舒张开来,被灌进去浓烈的酒液。

池砚舟的嘴里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被渡了酒,肚子里热烘烘的,不知道是情欲还是酒精的作用,胀鼓鼓地搅成一团。

简直就像是要把脑子里所有的性幻想,都在池砚舟身上实施一遍一样,秦知吃了他的奶还不够,又把青筋暴突的鸡巴压上来磨,裹满了骚水的手指把后面的菊穴揉开了一道小口,插进去深深浅浅地操。

嘴巴也被操了,喉咙里吞进去一点混着酒味的腺液,喝了一肚子的酒水转换成了尿液,被堵住了铃口,逼着从下面的女穴尿口流了出来。

但即便如此,池砚舟也依旧一次都没能高潮。那种临近顶峰时,被生生地拖回来的感受,让他的脑袋被搅成了一团浆糊,整个人都被欲望浇透了,只知道在快感到来时,迷迷糊糊地迎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