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断续黏腻的呜咽里,裹了水汽一般潮软骚媚,牢牢贴住秦知掌心的肉逼无意识地扭动着,在上面轻微地磨蹭。

屄口被磨开了,压在湿漉漉的手心,汩汩地流出蜜液,上面的阴茎也被照顾到,顶端的铃口被掐得发麻。

边上似乎有人在和池砚舟搭话,声音模模糊糊的,池砚舟只听到了“醉得厉害”、“没和多少”几个词,脑子反应不过来,肉逼却剧烈地收缩着,嗦着压在了入口的指尖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