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下体彻底地腾空了,屁股坐在了秦知结实的胯上,被不再收敛的力道拍打得“啪啪”作响,没一会儿就可怜地泛起了红。池砚舟被干得直哭,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腿心里的肉穴湿漉漉的,止不住地喷水。

前面的阴茎不知道什么时候又立起来了,粉色的冠头粘着半干的精液,在激烈的操干中来回地摇晃。

池砚舟知道自己很快就会被操射。在这样疯狂的性事里,他没有一点反抗的能力,像被卷入风暴的落水者,随着海浪的摆动越陷越深,逐渐迷失在那无尽的欢愉当中。

急乱的喘息和身体碰撞的热闷声响胶着着浮空,昏头昏脑的灼烫欲望又被压下来的双唇灌入,池砚舟本能地吞咽着,只觉得一切都早已经失控了。

或许是从这个人在把那本该仅限于“接吻”的奖励,扩展到其他地方开始,或许是从他迷迷糊糊地呢喃出“喜欢”开始,或许是从自己没有拒绝对方刻意造成的同居开始也或许在更早更早以前,自己绕到那月光无法照耀的角落,被那个初次见面的少年,一把攥住了手腕开始,事情就已经开始失控。

而此刻的所有,不过是最后终将抵达的结局。

又被射进来一泡精液的肚子热乎乎的,微微鼓起的弧度在桌面的边缘被磨得烫红。秦知察觉到了这一点细节,伸手过来垫在他的小腹底下,干净的手心一下子就被那里乱七八糟的性液弄脏。

“别按、啊……会流出、呜……好胀、哈啊、不……嗯……”夹不住的精液噗呲、噗呲地从穴口喷出,池砚舟痉挛的手指在光滑的桌面上乱抓,又往后去推插得更深的学生,眼泪和口水流到垫在脸下的习题册上,把纸张浸得蔫软发皱。

秦知却半点也没有在意,按完了他的肚子,又去揉他被插射了的阴茎,夹住两颗没有那么鼓胀了的睾丸搓,沉沉的喘息落在池砚舟的耳边,被灌进他的嘴里。

“老师,”秦知亲在池砚舟的嘴角,哑着嗓子问他,“可以和我交往吗?”

这是他每一回做爱,都必然会问池砚舟的问题。

可哪怕被干到意识不清,这个问题的答案也像是被死守的准则一样,不会有任何更改。

“等、等你……毕、嗯……毕业……啊……”处于不应期的阴茎被掐着,往外挤出几滴透明的腺液,池砚舟的小腹抽搐着,又往外泄出了一股骚水,被重新放到地上的双腿打着战,根本就站不稳。

“老师好过分,”秦知把他翻过来,掐着他的腿根把鸡巴正面塞进去,带着一点委屈的抱怨落在他痴痴张开的唇上,被舌头送进他的喉咙里,“……明明都已经决定好了……”

明明他也早已经意识到这一点了,却还是会担心、会惶恐,生怕那已经被做出的决定,又在中途改变。

所以才会那么急于获得一个提早的肯定。

嘴唇上传来濡湿的触感,秦知的眼皮颤了下,还有些没回过神来,发软的双手就缠了上来,带着他的脖子往下,唇瓣紧贴着唇瓣。

克制不住发抖的舌头伸进来,软软地舔,口腔里弥散开些许不明显的甜味。

“等你、嗯……毕业……”池砚舟抽出舌头,又亲了一下秦知的嘴唇,急热的喘息里混进断续挤出的字音。

有什么东西在打哪、胸腔里炸开了,秦知低下头,重重地咬上池砚舟的嘴唇,灼烫的鸡巴发了狠地往他的身体里塞,捅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激烈到癫狂的性爱仿佛永远都到不了尽头。

……

同居的师生之间,那不明不白的肉体关系就这样持续着。秦知不再试图在毕业之前,从池砚舟那里得到确切的答案,只是得了空就抱着人往床上带,把人操到意识不清也不停下。

高三最后那半个学期归家复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