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力下滑的身体被有力的双手托住,池砚舟感到自己的下体又被亲了两下,才被重新包裹进已然湿透的布料之下。

秦知从他的衣服底下钻出来,湿淋淋的嘴唇绯红,一双眼睛也在路灯下亮得异常。

他亲了亲池砚舟的唇,哑着嗓子问:“回家吗?”

被“家”这个字眼弄得有些晃神,池砚舟就再次被垂首下来的人吻住了双唇,软绵绵的身体也被牢牢地捁住,整个揉进对方的怀里。

“等、嗯……先、给陈青他们,发个信息……”从齿缝间艰难地挤出字音,池砚舟伸手抵住秦知的肩膀,却根本没有办法把人推开半分。

秦知“嗯”了一声,也不分开和池砚舟相贴的唇,就那样托住他的臀,把他抱了起来:“你发。”

池砚舟又被亲了好一会儿才被放开,他急促地喘息着,趴在秦知的肩头,两只手抖得几乎要拿不住手机,短短的一句话花了好半天的时间才发出去。

而一看池砚舟发完了信息,秦知就又按住他的后颈亲了上来,半点都没有被人看到的顾忌。

池砚舟于是也跟着一起忘记了。

他甚至记不清楚自己是怎么回到熟悉的公寓的。

室内的空调在进门的第一时间就被打开,池砚舟被压到床上。裤子被扯下去,两条匀称修长的腿大剌剌地暴露出来,腿根湿漉漉的,满是乱七八糟的骚水。

娇气的屄口被吸得有点肿了,上方的阴蒂更是高高地鼓着,充着血显得通红。射过一次的阴茎又翘起来,圆圆的龟头湿漉漉的,也不知道是流出来的腺液,还是沾上的淫水,亦或是先前秦知留下的口水。

一根赤红滚烫的阴茎很快挤进了腿间,实实地压在肥软的阴阜上,鼓胀的经络紧贴着敏感的阴蒂,一下一下地搏动着,勾出的丝缕酸痒混进大股大股的热流里,直直地往池砚舟的骨头缝里钻,让他忍不住哭出声来,仰头就咬上了秦知的嘴唇,哽咽着要他快点操进来。

本也就忍不了一点,秦知反过来堵住池砚舟的唇舌,两只手掐住他的腿根最大限度地分开,憋胀了一路的狰狞性器“噗嗤”挺进湿滑的穴道里,没有停顿地一下操到底,又立即大力地抽送起来。

池砚舟的腰肢猛然往上拱起,艳红的双唇中泄出细弱的气音,手指将床单抓出深深的褶皱。

那样粗的一根鸡巴直直地往他的逼里进,池砚舟感到自己快要被撑死、烫死,脑子里都变成空茫茫的一片。

那些钻进了骨头里的痒意被驱散,换成扎扎实实的快感灌进来,抵抗不了的宫腔很快被打开,吃进去一个肿胀坚硬的龟头。

他被彻底地操开了操成了属于秦知的形状。

大泡大泡的骚水在哽咽的尖叫中喷泄而下,秦知又被堵住喉咙,伸进来的舌头像是要变成另一个性器侵犯他一样,直往他的喉口舔。

上身的衣服也被脱掉了,皮肤暴露在已然升温的空气中,被升腾的热意蒸出浅粉。秦知就跟犯了瘾似的,低下头去舔池砚舟的脖颈和胸口,在锁骨处留下细细密密的吻,掐住池砚舟腰臀的手用力地把人往自己下身撞。

池砚舟爽得全身发颤,眼泪飚出来,用力蜷紧的脚趾小幅度地痉挛着。被飞速操熟的媚肉给不出一点阻力,在硬烫的肉棒捅进来时,裹上去乖浪地吸,在激烈可怕的性事里,热情又讨好地讨好着无比熟悉的造访者。

“太快了、啊……鸡巴好烫……好大……”池砚舟双眼失神,嘴唇微张,颈窝里满是攒起的热汗。

在性事的开端,便露出了被操坏的模样。

秦知的呼吸不由自主地又粗重了几分。

他的胸口满胀、头皮发麻,耳边就是汗湿肉体碰撞和分开发出的声响。池砚舟的呜咽和呻吟夹在里面,像某种特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