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算是完成任务吗?
更不用说那最后为一整个故事画上圆满句号的多人运动了。
感觉自己貌似走进了一条死胡同里,池砚舟忍不住在心里喊了一声系统。
没有回应。
池砚舟愣了愣,又喊了一声。
还是没有任何声音。
短暂的茫然之后,池砚舟猛地反应过来,就要转头朝房门口看过去,却发现自己根本连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
太过熟悉的状况,让池砚舟的后颈都麻了一下,先前因转移了注意力而被忽视的、下体的轻微酸痒,又一次变得鲜明起来,一阵一阵的,直往身体里钻。
在回神之后,终于被听觉捕获的脚步声停在了床前,池砚舟没有办法睁开紧闭的双眼,只能隐约感到面前的人凑近过来。暖热的吐息喷洒在面上,酥酥麻麻的痒。
“老婆……”略显低哑的嗓音传入耳中,带着丝缕夹杂其中的委屈,“我忍得好辛苦,好难受……”
“好想亲你、抱你……操你。”秦知呢喃着,柔软的双唇张合着,只差分毫就能贴上池砚舟的。暖热的温度透过空气传递过去,让池砚舟的嘴唇生出丝丝缕缕的酥痒。
但最终,秦知却直起了身体,重新拉开了双方之间的距离,没敢去触碰眼前的人的手,则拉下了自己的裤子,握住了释放出来的粗红肉柱。
急促克制的喘声在安静的卧室内,伴随着些微并不明显的淫腻水声,足够池砚舟清楚地意识到,此刻自己面前的人正在做什么。他甚至能够感受到,那落在自己身上的,有如实质的、满载着侵略欲望的视线。
难以言喻的战栗电火花一样,没有任何规律地在皮肤上迸溅四散,池砚舟有种自己全身赤裸,正在被无形的触须抚摸、舔舐的错觉,耳朵也一阵阵地发痒。些微的濡湿触感在腿间扩散开来。
“老婆、唔……老婆……”越显急促的喘息声里,混进了几声克制不住似的低喊,扑棱着翅膀飞进了池砚舟耳道里的小虫子似的,带起的痒一直钻到了脑子里。
然后所有的动静,都在一声低沉的闷哼当中,彻底地归于平静。
空调的声音似乎重新响了起来,恢复了平稳的呼吸声也再次传入耳中,随后就是一些纸巾与布料的摩挲声响。池砚舟的眼皮颤了一下,却终究没敢睁开,腿心越发明显的湿热让他不由自主地夹紧了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