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的肌肤上，他含着哭腔问你：“西莲不可以吗？母亲是不是……一直都不喜欢西莲？”

你眉微蹙，揽在他身上的手松了紧，紧了松，最后选择放任。最多也不过数日了，尽力去满足他们也只有这段时间了……

肩头的衣服被拉下，小人鱼在光裸看不出伤痕的肩膀上落下轻吻，池中的鱼尾愉悦地拍打起水花。

你望着水中漂亮的鱼尾和激越的水花，模模糊糊的似乎听见一声轻轻的道歉。

摸了摸身前小人鱼湿润的长发，你抬起他的脸，在他不敢置信又欢喜的目光下吻上他的唇。

冰凉的舌尖探入口中时，你被凉得一个哆嗦，才裹缠上他津液甜美的小舌。

他长长的眼睫颤抖不停，娇嫩妖异的脸上氤氲起红晕，湿滑的鱼尾试探性地缠绕上你的小腿。

与他纠缠的动作顿了顿，视线瞥见那灵活的鱼尾，咽下两人交换的液体，索性闭上了眼。

心里默念三遍：他是人，他是人，他是人。

浓郁的果香萦绕在室内，蔚蓝色的眼眸在看见你闭上眼的时候浮起狡黠。他坏心眼的把鱼尾的鳞片张开，然后在你小腿上蹭了蹭。

你一颤，抱住他，一缕银蓝长发被拽进手中。

什么……东西？

真不敢置信，你曾经和小人鱼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