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种马嫖,而昨夜他赶脚自己嫖了种马简直不要太潇洒。 心情很好的顾白也不管亓官锐怎么黏糊,他一伸手扒开亓官锐的大头,就从床上跳了下去。 因为昨天主要是水中大战,所以身上干净得很,他就一抖手扯来了内衫,准备往头上套。 不知道为什么,本来很餍足的亓官锐在这个时候忽然产生了一种萧瑟感。 好像被用完了就丢……似的。 ……这应该是个错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