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小钱对我来说,九牛一毛。”
“还了你钱,我就无牵挂了。”
“那你男人那边呢?”
“你能跟他比?”
不想她病着也能给他暴击,幸好她又接着道:“我就要欠着他,让他一想到我是个扶不起的阿斗,就恨铁不成钢,不想看到我。这样就如我愿了,我也不想见到他。”
这话任性又负气,韩宗麒听着却高兴又悲伤。
“真话吗?”
“真话。”
一个女人宁愿折损生命也要偿还债务,那个债主一定是她最在意的人吧?只有在最在意的人面前,才会希望自己是清清白白的。韩宗麒欣慰地想,现在他是她最重要的人。
进来起,他鼻端嗅到的就是一股来自她身上的兴奋味,准确来说,是既害怕又兴奋。
正常人来这儿都该害怕的。
他们所走的这条光滑金属路上,曾经多少人的尿骚味留在了这里。
可他不畏惧再回来,他已经一无所有了。
真是有幸,在他一无所有的时候,身边还能有个她。
通道里,二人互相望着对方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