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上有他的味道,你就是他的主人!说了几次让你别装傻充愣,这不是你风格。”
“暴躁的样子好眼熟......鱼小姐,你错了,我和他确实有契约,但主人是他,不是我。”
人鱼一愣,喃喃道:“这也是杨他做得出来的事。”美眸睨向对面呆怔的女人:“你别存侥幸,契约可是双向的。”
双向的?这她就不知道了。
“鱼姐,我是真的不懂。”她比了个暂停的姿势,“为什么一来就指责我?为什么一定要主人和宠物的关系?我偏不呢?为什么一定要紧缠着他不放占据他所有生活?我偏不呢?”
“那你等着失去他吧!”
“等等,你别恼,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可占有和被占有不是我的三观。”她想起什么,把水杯推到女郎面前,外加一盘油滋滋的烤串,“这是我亲自熬的酸梅......莫吉托,比之前改良不少,你鉴定一下。”
看到人鱼喝水了,她才敢说话:“我要向你道歉,在越国的时候,我......没有救你。”
女郎眼里出现困惑。
“记不起了?你在池子里,小西装踩你尾巴......”她像女色魔一样死盯着对面大腿,实际是谨防对方伸出剪刀脚剪她,“我要是知道你是这么灵性的动物,错了,这么聪明的人类,我会想尽办法救你。”
“我之所以这么说,是我觉得,对你好的人太少,但凡出现一个稍微对你好点的人,你就拼死回报,不要这样好吗?人和人之间是平等的,感情也应该是对等,没有什么值得你以性命交代。”她语重心长地就要去握对面女郎的手,被人家敏捷躲过。
这死女人......
“杨也知道你的想法?”
“这就是他的想法。”她踟蹰了下,又斩钉截铁地忽悠对面:“他看着循规蹈矩,但他这个人其实很open,做的光怪陆离的事并不少,接受度也通常突破你想象。”
“是吗?”女郎偏头表示怀疑。
她笃定点头,“不够另类,可能还会跟不上他。”
“你好奇怪,你跟我认识的主人都不一样,要是别的主人像你这样,给宠物太宽的空间,我的那些同类都无法定义他们和主人之间的关系,会变得更堕落,直到走上灭亡之路,我们是残缺的,需要主人的引领。”
她眼皮猛一跳,感觉到这条鱼是在暗示着什么,可看她把中文努力说清楚都吃力的样子,又觉得不该含有多重意思,便惯性地镇住多疑,如果别人混乱,她就不可以更混乱。
“他父亲的葬礼上,他有异常吗?你瘦了,但看上去精神状况不错。”
“异常?不,他还是和以前一样冷静,我都怀疑走错了地方,不是他父亲的葬礼。”人鱼的话里带着埋怨,但不多,显然已经整理好了,“葬礼,哦,你们这儿叫出殡,他继母有和他单独谈了一小时,谈他父亲的遗嘱。”女郎直直地看着她,言下之意:这算不算异常?
“他继母和他父亲已经离婚了,他有一个弟弟,在他继母家里。”
“他的亲生母亲呢?”
“早就死亡了,在他父亲送他去美国之前。”
“之后呢?和他继母谈了遗嘱,他很生气,很愤怒?”
“没,他很冷静,冷静到我本来很伤心,后来都不伤心了。”
王含乐屁股下摇晃的椅子踉跄了下。
“不愧为你们的圣父,不知情的还以为他是司仪来主持的吧?换做是我,恐怕不仅不会伤心,还会大闹现场,让其他人伤心。我要是他这样的遭遇,去葬礼只有这一个目的了。”
“那你为什么不来?”
她没被邀请啊,怎么来?
王含乐微笑着招呼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