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行之总算诊出了个结果。

自己近来因为忧思过度,肝火旺盛,应该食药双补、注重养生。

他什么也没号出来,只觉郁闷,悻悻甩了甩左手,顺手去拿被他放置在一旁的折扇,想到桌边喝口水冷静冷静。

下一个瞬间,徐行之握扇的左手突兀地往下一沉。

他低头一看,发现原先手中的扇柄竟变成了一只精致描花瓷壶的把手。

除了一只圆壶外,还有一大两小三只杯子齐齐整整地排列在床榻上。

徐行之:……哦豁。

他只在回忆里见过这把扇子移形换状,但亲眼看见还是头一回。

徐行之晃一晃壶,发现里面的水还是满的。他试着倒了一杯水,放在唇边抿了一口。

这水味道清甜得很,只抿了一线下去便叫人神清气爽。

徐行之很乐观地想,好了,就算以后孟重光发现自己的真实身份,将自己弃至蛮荒之中,自己起码还能把自己灌个水饱。

他将这把水壶捧起,仔细研究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