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要找他吧。”

陶闲不好意思地笑笑,躬身谢过,快步赶向外面。

徐行之跟在他身后出了塔。

昨日刚落过一场雨,一壕清溪自塔前涓涓流过,潺潺有声。

徐行之能下地那天,就着一团湿泥捏了只泥壶,又叫孟重光动用法力,将泥壶烤干,制成了结实的瓮壶。

孟重光挺乐于做这件事,或者说,徐行之叫他做任何事,他都很热衷。

壶做好了,徐行之便开始教周望如何玩投壶。她之前从未玩过这样的游戏,一不留神便上了瘾,可是她那能挥百斤双刀的手总收不住力道,时常喀锵一声把壶投碎。

徐行之倒也耐心,昨日已一气儿替她多做了十七八个壶,随她糟蹋去。

徐行之走出塔外时,周望已然玩累了,靠在曲驰身侧休息。

曲驰似乎很爱吃糖,周望刚一坐定,他便又从怀里摸出他新找到的小石子,递给周望:“……吃。”

她面不改色地接过,将石子含在嘴里,认真品了品:“挺甜的。谢谢干爹。”

曲驰很温柔地笑开了,伸手揉一揉周望的头发。

周望侧着脑袋,任他揉搓,但表情分明是大孩子假扮懵懂,逗小孩子开心。

徐行之靠在门墙边,望着他们两人,不禁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