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此处,清静君打了个哈欠,懒洋洋的下垂眼里透出一点薄红的泪意来:“我近来总是这样困倦,大概是春困吧。”

徐行之毫不客气地:“是师父饮酒过甚了。恕弟子直言啊,师父这般贪恋凡间之味,何时能修得‘无为’至境,羽化登仙?不如早些戒了酒吧。”

清静君略有委屈之色:“戒了酒,那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徐行之:“……”

行行行,您是师父,您最大。

清静君又道:“再说了,我不想成仙。”

“为何?”

清静君温柔笑道:“行之还小。师父一走,谁来照顾行之呢。”

徐行之简直哭笑不得:“得得,师父,我又不是重光,都这么大了,还要人照顾着。您这话啊可千万别叫师叔听见,不然他必定把您这多年不飞升的事儿都记在我头上。”

清静君笑了,慢吞吞地回护广府君:“……溪云没有那么无理取闹吧。”